苏清予的身体并没有倒地,被人拉了一把。
扶住她的人不是厉霆琛而是陈峰,她一抬头就看到厉霆琛站在不远处,对她摔倒冷眼旁观,眼里没有半点紧张,只有满不在意。
也对,在他眼里哪会有人平地站不稳,一定以为她又在做戏。
他对自己只剩下恨,哪会有什么关心呢?
倒是陈峰担心问道:“太太,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点低血糖。”
苏清予自嘲一笑,便抬脚跟在了厉霆琛后面。
下了一夜,院子里全是雪,老宅的佣人不知道去了哪里,也没人打理院子里的积雪,短短一段路程苏清予走得气喘吁吁。
她顶着风雪走到房间里想要暖和暖和,厉霆琛站在门边,眉眼尽是讥诮:“不得不说,比起过去你的演技还是有所提升的。”
那时为了挽留住他,苏清予把能用的招数都用上了,哪怕是她从前最不屑的一哭二闹三上吊。
听到这话苏清予只觉得讽刺,没有解释,只是冷笑了一声:“多谢夸奖。”
她神色漠然从厉霆琛身侧走了进来,屋子里舒适的暖气让她觉得稍微舒服了一些,她脱掉厚厚的羽绒服,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将身体软软靠在沙发上这才开口询问:“说吧,这婚你到底还离不离了?”
“离婚的时候我会通知你,你暂时住在这。”
苏清予坐在他的对面神情平静,指尖拽着自己帽子上垂落下来的毛球把玩着。
“厉霆琛,我早产后的第七天你就向我提出了离婚,以前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着急,直到那天看到那个眉眼和你相似的孩子我才明白,你急着从我身边离开是为了给白媛媛一个家。”
说到这的时候苏清予的声音多了一丝颤音:“这一年来不管你对我再怎么冷漠,我总是执拗的用你曾经对我的好遮掩着你的背叛、你的绝情,我想或许你只是一时贪玩,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肯定是我哪做的不好你才会不理我,我可以改,我甚至可以包容你的错。”
“现在想想我多傻啊,在你和别人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时候,我守在那个冷清清的家,等着一个永远都不会回来的人。”
“我花了一年的时间才接受了这个事实,也明白了自己过去有多愚蠢,所以我放开你了,你要找你的幸福也好,你要去给他们一个家也罢,我都不管了。”
苏清予起身跌跌撞撞朝着他走来,眼泪从她的脸颊滑落,颗颗滴落在冰冷的地板砖上。
她在厉霆琛面前停下,打量着正襟危坐,脸部轮廓平静的男人,尽管没有任何表情,他周身的气场也冷的吓人,仿佛是随时都会动怒的教导主任。
从前他的这种表情都是对其他人,他看自己的眼瞳里永远都带着一丝浅浅不易觉察的温柔。
没想到现在自己于他也成了其他。
所以啊,这个男人她早就该放弃了。
苏清予低垂着头,红唇缓缓启开,脸上是他罕见的绝望。
她说:“厉霆琛,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好不好?”
那近乎乞求的声音让厉霆琛心脏一紧,他看到了苏清予脸上的疲惫。
好似一座就要崩塌的大坝在滚滚洪水中屹立多年不倒,本以为永远都不会倒塌的大坝突然出现了一个口子,当它放弃的一瞬间,整个身体被洪水所覆盖,身体的石块在洪水的冲刷下四分五裂。
放弃永远比坚守简单。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2月11入v,届时万更加红包乌云波前脚从顺治废后剧组杀青,后脚就喜提了重孙的废后诏书。乾隆那拉氏,朕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你妃位,望你自省己身,闭宫悔过。乌云波皇上说的是,继后之位,臣妾不配。转头,...
我的室友很不对劲。她每天总是晚出早归,偶尔还夜不归宿,每次出门手里都提着一个箱子。我怀疑她在干违法勾当。...
国之将亡,必有妖孽。大唐天佑四年时,本应该覆灭的唐朝却不知为何得以续了两百年余年,可自此之后,妖魔纵生,天下大乱。自乱世而来的秦白能够通过打铁垂钓烹饪刺绣行医等获得各类神通,即修行诡异法门纸人赶尸符咒蛊虫又历经一个个熟悉但诡异的故事,板桥客栈倩女幽魂画皮河神青蛇画中仙,西游降魔...
诸天和谍影这两个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情,怎么会凑到一块因为在经历了机缘被夺,传承被抢,美女被拐走,龙气被抽取种种掠夺后,诸天奋起反抗了,对轮回者背后的主神殿发起渗透。作为第一位打入主神殿内部的间谍,我...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光烛影上面,就在赵宋这些没有血性的怂蛋皇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