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鹮狐疑万分,她只听说过有一种刑罚,被称之为“墨刑”
,是官府对犯了重罪之人的一种惩罚。
将罪行用特殊的墨水写在犯人脸上或身上显眼的地方,进行游街示众,将他们的罪行昭告天下。
这种墨水和楚凝的脂粉一样,都具有擦不掉洗不掉的特性,因为是用作惩罚,自然要比脂粉更加难以去除。
若是没有特殊的洗墨之物,墨刑留下的字迹会伴随这些犯人一生。
这是一种耻辱,时刻提醒着他们的身份是个“罪人”
,即使刑满释放,也抹不去他们曾经犯下过的错,这样的人和被施以“烙刑”
的人一样,都被人看不起。
但刺墨术,秋鹮却从未听说过。
是不是和墨刑一样?但那根绣花针又是怎么回事?墨刑用的是毛笔,并不会用到绣花针,难不成刺墨之术就是用针来刺?楚凝又是从哪儿学来的呢?
在秋鹮的认知中,楚凝除了能够未卜先知外,如今又多了一个刺墨术,或许楚凝身上还有别的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只不过秋鹮暂时没有发现罢了。
楚凝一看秋鹮的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没有再多做解释,吩咐道:“别傻站了,去帮我倒杯凉白开过来。”
准备就绪,楚凝用指腹挑了一点妆粉,抹在春鸢的脖颈处,打了个底色。
随后选了一支细长的勾线笔出来,用凉白开润湿后,沾取了一点点胭脂膏,蹲下身子,在打好底色的位置上,认真勾画起来。
很快就勾出一个不规则圆形轮廓,楚凝又将黑色的黛眉汁和艳红色的胭脂膏混合在一起,倒入凉白开调制出一种深红色的液状颜料。
换了一支粗一些的点妆笔,在勾画好的圆形轮廓中进行颜色填充,形成一块红色的印记。
这还不算完,终于轮到绣花针出场了。
秋鹮睁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楚凝如何使用,她实在太好奇了,这绣花针到底有什么用?
只见楚凝捏着绣花针在深红色的颜料中浸了浸,直接在春鸢的皮肤上飞快地穿刺起来,手法极为娴熟。
秋鹮看得眼都直了,刺墨术还真是刺出来的。
随着每一针刺下,颜料通过绣花针渗透到皮肤中,血珠也一个接一个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暗红色的血珠与深红色的颜料融为一体,渐渐地红色的印记上呈现出仿佛烫伤后结痂一般凹凸不平的效果。
“大功告成!”
最后,楚凝用帕子印了印,擦干净溢出的不知是血迹还是颜料的多余液体。
“呀!”
秋鹮探头一瞧,惊呼道:“简直就是神来之笔,和小姐脖颈后的胎记一模一样,连这烫伤的效果也如出一辙,小姐实在太厉害了。”
楚凝站起身,近距离观察了一下,又走远几步看了看,毫无破绽,她满意地点了点头。
“是不是奇怪我是从哪里学来的刺墨术?”
楚凝一开口就说出了秋鹮的心中所想。
秋鹮点了点头,一点儿也不奇怪楚凝会知道她的心思。
楚凝从昏迷中醒来后,做的哪件事不奇怪?秋鹮早就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无论怎样不可思议的事,她都能镇定地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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