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
从此,河蚌陪着丰念恩定居江南。
李家不愧是累世豪族,替丰念恩置办家业的时候,铁传甲没有一点吝啬,遵照着她“安静就好”
的简明要求,他几经筛选后找到了一处小院,不大,但也足够两个姑娘家生活了。
因担忧她们往后的生活,铁传甲留足了银两,却还是犹豫着不敢告辞,直到丰念恩无可奈何地催促了他,这个原本果敢的汉子才劈完了柴,挑满了水,当天夜里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可铁传甲不知道的是,在这最人生地不熟的时候,为了丰念恩的安全,河蚌一直用神识笼罩着小院。
分鹿门小姐依然和小妖同住一屋,轻声问着“铁大哥走了吗”
“嗯。”
“那就好。”
丰念恩似乎是笑了一笑,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似的,合眸睡去。
两个人的日子过得平淡如水。
除了海夜叉以外,河蚌再没有和谁这样结伴而居过,好在有过南疆的经历,她和丰念恩又互相迁就着,倒也没有河蚌原以为的那么无所适从。
丰念恩深居简出,采买日常所需的活儿便交给了河蚌;河蚌记性不好,唯恐离开李园久了,又把之前学会的诗抛到了脑后,丰念恩便时常陪她一起读习字。
两个姑娘家分占着同一张案,丰念恩讲解诗的声音温柔和缓,偶尔还会手把手地带着河蚌练字。
她深受母亲的身传言教,比起南疆女儿的爽朗直率,丰念恩天生就更像是江南水乡养出来的姑娘,举手投足总是娉婷宛然,眼角眉梢俱是诗情画意。
她也自知这一点,诸如字迹和言行上的小习惯或许还能纠正,所谓气度却早就扎根骨血了,不管她再怎么小心注意,也不可能在短短时日里全然改头换面。
所以丰念恩很少出门。
她承诺过要藏好自己,就当真做到了画地为牢。
一间小小院落,成了分鹿门小姐作茧自缚的囚笼。
只有每年的清明是例外。
每到那细雨纷纷的时节,丰念恩就会在河蚌的陪伴下,赶在天色未亮前,前去拜祭自己的外祖父与外祖母。
直到与李寻欢分别前,这位表哥也没有告诉过她,她的母亲是怎样被赶出了家门,又是怎样和外祖家断绝了关系,终此一生,也再没有机会修复亲缘。
可是,他那般怜惜却又默然的样子,却已经无言地告诉了丰念恩什么。
想着母亲偶有的郁郁寡欢,自定居江南起,每到清明,丰念恩总是素衣素服前去拜祭。
这是第三年了。
雨从半夜开始,到了该出门的时候,反而越下越大,在天地之间连成了珠帘罗幕。
但丰念恩不愿推迟,河蚌见劝阻不住,愣了一会儿,转头就东翻西找地扒拉雨伞。
“早知道备件蓑衣了。”
河蚌懊恼地嘟囔着,手上推开伞骨。
两个姑娘共撑着一把油纸伞,相护搀扶着,像是被风雨吹打的一片荷叶,在雨幕中缓缓前行。
到祭拜之后,雨势已如瓢泼,两个姑娘家行走起来越发艰难。
河蚌自己本来也就笨手笨脚,一个没注意,丰念恩脚下就不知道被什么绊着了,跌落在满地的雨水泥泞里。
“念恩”
河蚌吓了一跳,忙着去扶。
除了那段逃亡的日子,丰念恩再没有这么狼狈过,整个人几乎是霎时间就被雨水淋了个通透。
她双唇紧抿,可一抬眼就见惊慌失措的小妖,丰念恩顿了顿,很快就露出一个笑容。
“我没事的。”
借着河蚌的手重新站起来,一句安慰刚刚出口,丰念恩却突然踉跄了下,身子一歪就靠在了河蚌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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