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目看到护城河已经基本上被填满了,满意地笑了笑,向前一挥手,“冲锋!”
手下四个牙将相互看了一眼,谁都想争这个破城的功劳,可是谁也不好意思抢先说出口,都憋得脸通红。
李大目斜视了他们四个一眼,他心里也明白怎么回事,可是自己都没过回城主瘾,哪能便宜这群小兔崽子,还是装作没看到吧,于是赶紧紧盯着城墙,做出专心致志的样子。
那四个牙将对视一眼,心知这次没戏,只得耷拉下脑袋呆呆地开始数脚下的蚂蚁。
这个时候,他手下的士兵已经冲到了城下,首先赶到的是一排举着木板的轻步兵,他们迈着小碎步,缓慢而坚定地冲向了城墙下。
城上曹军纷纷举起弓箭,可是射出的箭都被木板挡住了,只有大黄弩能穿透木板,但西门城楼上大黄弩只有仅仅五具而已,剩下的蹶张弩、腰张弩根本不管事,曹军士兵们眼睁睁看着敌人走到了城墙根下。
正在西门督战的曹操大吼着:“扔滚石、放檑木!
愣着干啥,快点放!”
他身边几个机警的士兵连忙冲到垛口处,扔下了早就堆积在一侧的石头、砖块,将城下的敌人的木板砸得嘭嘭作响。
几个举木板的黑山军士卒吃不住劲,手臂稍微弯了一下,就被砸了个头破血流,倒在了地上。
旁边的士卒连忙把这空出来的缺口堵上,继续向前进。
距离城墙根越来越近,几个后排的士兵突然撤开了木板,一直被保护在里面的弓箭手探出身来,将弓箭射了出去。
正在越砸越有感觉的曹军士卒顿时中箭,倒在了一旁。
乘此机会,后面抬长梯的黑山军士卒连忙上前,将木梯架了起来。
可惜啊,目测与实际总是有点距离,竖起的木梯和垛口正好差了一小截,几个性急的士兵不管不顾地像猴子一样蹭蹭蹭蹭开始攀爬,可是,他们以为守军都是死人吗?等这几个士兵爬到了中央的时候,几个士兵合力抱起了檑木扔了下去,正砸在他们头上。
那檑木身上系着粗粗的麻绳,绳的另一端正拴在城垛上。
那檑木顺势砸了下去,又荡了上来,然后又砸了下去,等它慢慢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黑红色,个别的还带着白花花的脑浆。
城上放檑木的曹军士兵一阵恶心,弯腰吐了起来,离开城垛的保护他们就是自己求死,城下哪能放过这样的机会,几支冷箭相继射进了他们的胸膛或后背。
李大目看着东武阳城下,一点表情都没有。
这些攻防都是正常的,要是没有他才大大生疑。
西门城门口那些个互射的士卒已经换了一轮,不时有曹军士卒从城头跌落,也不时也有黑山士卒倒在了地上。
李大目摇摇头,对这那几个低头数蚂蚁的牙将下令道:“张大牙、王二愣子你们两个带人从城楼左右两侧攀城,李小三,你带着你那一部,进攻城门,胡胖子留守做预备队,老子懒得跟你们抢功劳,赶紧滚吧!”
那三个被点名出击的牙将,都愣了一下,然后突然反应过来,兴冲冲地指挥部队去了。
只有那被下令留守的胡胖子郁闷地问道:“姐夫,做啥呢?干吗把额留下来啊?就让他们仨去立功劳,做城守啊,凭啥呢?”
“胡胖子,说你笨你还不承认,那东武阳是这么容易打下来的吗?不如趁机让他们消耗下实力,咱们再摘果子,岂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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