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开始加速,最前方的并不是防护力较好的虎骑,而是反应灵活的豹骑。
嗯,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他们跟刚才的锦衣卫一样?
正在徐晃思索的时候,豹骑兵从身后抽出背负的臂张弩,那弩已经提前搭箭上弦,他们冲着前面的长枪兵就是一顿暴射。
这弩箭经过爱动脑筋的蒲元改良,不但射程倍增,而且可以一弩三矢,正是骑兵利器。
徐晃眼睁睁看着前排的长枪兵们暴露在箭雨中,自己却毫无办法,唯一能做的就是高呼一声:“督战队,斩杀后退者!”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前排的长枪兵散开,让骑兵冲进来,其余三个方向来不及调转枪头的长枪兵将毫无防护力,那会是一场屠杀。
骑兵越来越近,射完弩箭的他们早就把弩机挂在马的一侧,从后背抽出一根背负的短枪,天,又来了,徐晃彻底无奈了。
一个投枪兵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群投枪兵;一群投枪兵也不怕,可怕的是借助马力惯性极大的投枪兵。
一百五十名豹骑外加三十名锦衣卫,人人全力抛出投枪,顿时把前排插成了烧烤肉串,不知怎么,跑在中间的我突然有一个想法:如果在高空望去,这些标枪就像一个个牙签,而这些曾经的黄巾士兵无疑就是那一个个小小的肉团,天地不仁,以万物为驺狗!
我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试图把这画面从脑中甩出去,可是这场景却越来越清晰。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驺狗!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驺狗!
这是怎么了?难道我中邪了?即使中邪,也得继续战斗,否则在战场上走神的唯一下场就是死亡。
我们又抽出背后的另一柄投枪,也是最后一柄。
匆忙从别的方向调过来的徐晃士兵们发一声喊,四散而去,阵势顿时崩溃。
我们迅速出手,然后连忙闪开,身后就是已经蒙上马眼的虎骑。
他们有点像欧洲中世纪的骑士,全身穿着曹操大人从张邈处赖来的铁铠,手中紧握一柄四米多长的长枪,他们并不需要舞动他,只是用力平端好,他们的威力就在他们的撞击力上。
前排剩余的几个斧头兵以及没来得及逃走的刀盾手顿时被撞飞了,长枪毫不费力地穿透三四个人,加速加速,现在没有人能挡住他们前进的步伐,即使是武功比他们高出一大截的徐晃。
徐晃已经绝望了,面对崩溃的阵势、四散逃亡的士兵,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挥舞着一双大斧冲向虎骑,为了一个武者的尊严。
不得不说,徐晃的运气真好,他所站的位置正好在两个虎骑的中间。
开始冲锋的虎骑为了保持撞击力,很少改变方向,站在中间的徐晃极其幸运的被漏了过去。
说是幸运,但是也是徐晃的大不幸。
他朝夕相处的战友已经全数战死,他一直信赖依靠的首领舍弃他逃亡。
呆立着的徐晃看着周围的碎肉残躯号啕大哭,男儿流血不流泪,只因未到伤心处。
这时候已经不需要他下令投降了,挡在虎骑面前的下场只能是一个,那就是死亡!
即使投降也会面对死亡的命运,因为已经提速的虎骑根本不会刹住坐骑,也根本不能杀住坐骑。
留在他们身后的只能是一条血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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