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秦否告诉秦济,他是为了救人,以自己为诱饵,割腕放血转移血蛊。
那么秦济必定会追究这被救之饶身份。
首先,秦否并不是个热心肠,很多事情,他宁可隔岸观火,也绝不参与。
能让他如此重视之人,必然会引起秦济的好奇。
其次,若秦否真想救人,将人带回毒谷医治即可,没必要以身犯险转移血蛊。
秦否此番作为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要救之人必定和魔道敌对的修仙势力撇不开关系。
以秦济对自己儿子的了解,他岂会猜不出这么简单的事情?
所以秦否断不可出他是因为救人才转移血蛊进入自己体内。
他不想让白公子身处险境。
至于牧尤,那只不过是秦否为了增添故事真实性而拖下水的倒霉蛋罢了。
只要被拉进正魔两道浑水的人不是白容璟,其他人又有什么区别?
要怪就怪那个叫做牧尤的少年太过热心肠,救下了秦否这个没心没肺的恶人。
“牧尤!”
秦济的脸色大变。
本来他对秦否的辞带着几成猜疑,可牧尤的名讳却是仙魔两道都忽视不得的存在。
秦否自长在毒谷,自然是没有听过。
他会提到牧尤的名字,的确是让秦否编出来的故事变得可信多了。
“爹?您认识他?”
秦否挑了挑眉,怕不是露出了破绽。
“打伤你的人真的是清韵崖的牧尤?”
“原来他是清韵崖的弟子,难怪一身白衣。”
秦否暗自嘀咕一句。
虽然不清楚那些人名,但各大门派之间该有的认识,他还是知道的。
“他可不是清韵崖的弟子。”
秦济站起了身,朝着门的方向走了两步。
“清韵崖的牧长老,曾是清韵掌门座下的首席大弟子。
此人年少有为,功力深不可测,早在十五年前就成为清韵崖德高望重的长老。”
秦否愣怔了一瞬,随后道:“可能是重名了。
我见到的那个牧尤是个少年。”
听见他这么,秦济更相信他是真的遇见了牧尤。
秦济回首看了他一眼。
“没人知道牧尤的年龄,十八年前,牧尤来到清韵崖时,他就是一副少年模样。”
“长生不老?莫非他已经渡劫成仙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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