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干活,都去干活了。”
谢诗韵第一次经历这一种事情,只觉得脸蛋儿滚烫,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连声道。
香腮上的红霞,宛若天边的火烧残云一般透红炽热,微风未过,那一颗心却已经掀起了惊天波澜。
整天下午,谢诗韵都时不时的把目光转到叶杉身上,这一个刚来酒店一个礼拜的男人,虽然表面有些浮夸,但是谢诗韵清楚,他的心却是那般明净、透彻,毫无波澜。
叶杉在干活的时候,也偶尔注意到谢诗韵今天下午有一些不对劲。
难道?
一个在叶杉心头从来都没有泛起过的念头瞬间涌上心头,谢诗韵这女人该不会是因为自己长的太帅,暗送秋波,暗恋已久吧?一想到这儿,叶杉摇了摇头,这才认识多久了,这一种可能性几乎为零。
“啪!”
酒店的一个包间内,传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随后就是酒瓶酒杯摔落在地上粉碎的声音,谢诗韵闻讯,第一时间赶到包间,叶杉也跟了上去。
只见包间里面,一个棕色大衣的男人蓬乱着头发,脸上还有一条被抓伤的印记,一股股的透着殷红的血迹,被打的女孩儿蹲在包间的一个角落,头发蓬乱,双手捂着脸,涕不成声,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的一个女人,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支烟,欣赏着这一幕。
“几位,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一种事情,酒店内时常发生,谢诗韵很快振作精神,脸上带着微笑,问道。
“哼!”
那男人一声冷喝,目光盯着角落里的女孩子,冷漠的道:“我脸上的印记,还没有看见吗?这还需要问是怎么回事?找你们老总,我一定要见你们老总,事情不说一个所以然来,休想罢休。”
“先生,请您消消气,可能这其中有些误会,我们的这位服务员刚来这里不久,不懂规矩,还请您海涵。”
“海涵?”
男人替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然后点燃一支黄鹤楼,寥寥烟雾,轻轻腾升,吐了一个烟圈,道:“她不懂规矩,你懂?这样,不见你们老总也可以,只要你今天晚上把老子伺候好了,这一件事情大家就既往不咎,从未发生,否则,你们这狗屁天豪还是地洞的酒店,也就没有必要再开下去了。”
男人三十岁年纪左右,个子不高,目光却是十分猥琐,见到谢诗韵比那个女服务员漂亮多了,隔着吐出的烟圈,那一双瞳孔,已经深深的陷在谢诗韵的娇躯里。
“对不起,这位先生,我想您是误会了,我们这里是正规酒店,不提供三陪服务。”
谢诗韵拒绝道,一看这个男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想必刚才一定是想对那位服务员予以强暴,遭到拒绝,才发作的。
“呸,婊子一个,出来卖了钩子还让别人给你立牌坊,你以为老子没钱是吧?”
男人说着,从包里抽出一叠钱,仍在桌子上,讥讽道:“脱吧,只要你把老子伺候好了,这些钱都是你的,亲一个嘴儿三八、摸一下奶子五百、打炮给你一千……”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拉谢诗韵的手腕,谢诗韵一个躲闪不及时,手腕落入男人手里,半天没有挣脱,纤细而白皙的手腕儿刹那间泛起许多勒痕。
“先生……请你……请你放尊重一点儿,倘若你再这个样子,休怪我要报警了。”
谢诗韵一边挣扎,一边叫喊,包间内稀稀疏疏站着几个服务员,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来阻止,眼看着谢诗韵落入狼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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