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仁基无可奈何看着魏征,“魏兄跑得太快,我等都叫喊你,你头都不回一下。”
他弹怜衣袖,“我想崔兄豁达,不在意我带人过来蹭吃,这才一心与你分享,没料到惹出这么多麻烦。
果真人要守礼,不守礼就出大事。”
另外几个人也都纷纷表示,自己与崔越有旧,特来赴宴,他们个个话声气,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比上次太极殿李世民的庆功宴都谨慎。
李承乾觉得奇怪,悄悄问房玄龄,“他们怎么回事,朝廷四品官,为什么这个样子?”
房玄龄目不斜视,充耳不闻,李承乾磨了磨牙,果然房玄龄还是最阴险的那个,李承乾决定找个机会,一定要阴房玄龄一把。
待这几个人完,裴寂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而后开怀大笑,“是老夫轻信人了,崔家乃是儒家典范,怎会做出私杀耕牛之事,老夫向崔先生赔罪。”
“这才是能伸能屈,白云,我们要学着点。”
李承乾跟白云交流,他认真观摩裴寂的表情,动作,现场教学,不能错过。
事情没有折腾的意义,裴寂话就愈发的和气,他还拍了拍崔文元的手臂,“年轻人,没有受伤吧。”
这可是当朝的宰相,对崔文元这个商人和颜悦色,崔文元感动地双目含泪,表示自己壮得像一头牛,没有受一点伤。
裴寂哈哈哈大笑,而后与崔越告别,带着黑甲侍卫离开,离开之前裴寂拿着令牌的右手又举了起来,“皇上特许今晚崔家酒楼不必宵禁,愿诸位开怀畅饮,老夫这就回宫向皇上、太子回禀此事。”
听到他这么,裴仁基等人坐不住了,也纷纷起身,表示色已晚,他们要回府休息。
裴寂带着满意的笑容看着这一幕,他可不能让这几个人与秦王有太多接触。
“非我不信崔先生所言,不过诸位都是食牛肉之人,身在案中,请恕魏征多疑,我不敢轻信诸位之言。
待到明日水落石出,魏征再向诸位致歉。”
魏征的话就比较硬气,事情不查清我就不道歉。
浩浩荡荡一群人离开,酒楼瞬间变得冷清,李世民无奈端起酒杯,刚才他有意结识裴仁基等人,可惜人家根本不给机会。
房玄龄凑到李世民身边,给李世民满上酒杯,“秦王,今晚是否要把崔先生接入策府中暂住。”
就算崔越已经被崔家赶出家门,但是他自己本领大,名气大,也是值得拉拢一番的,房玄龄有心把崔越请入策府,不管住几,崔越都是单独与策府有了联系。
李世民也想到这点,他先是不好意思一下,而后盛情拉住崔越的手,“恩公,今夜我们彻夜长谈,抵足而眠。”
李承乾差点被恶心吐了,他受不了这种男男之间的拉拉手,偏偏李世民好这口。
他让李二把自己红薯藏好,现在热闹看不到了,也想回去,于是他对着房玄龄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等着这位见微知着的大唐未来宰相能为他句话,结果房玄龄视而不见。
“崔先生,父亲,魏先生,崔家哥哥,我困了,就此告辞。”
李承乾再次打了一个哈欠,招呼李一过来背起他。
他故意漏掉房玄龄,房玄龄都被气笑了,心想这公子真胆大包。
“大公子且慢,崔家公子一人无趣,秦王,不请大公子陪崔家公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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