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观棋浑身都发酥,好似已经无力,只能靠坐在他身上,面色红得厉害。
她试探着拿手机问他:“那怎么还把我往外移?”
男人垂眸看着她的手机便签,轻笑了一声,声音依然温和,甚至她觉得更加温柔了: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唐观棋本来不解地望着他,但顷刻之间,在男人多情注视着她的眼神中,忽然明白了为什么。
她本来就红的脸几乎再度爆红,手微微攥着他昂贵的衬衣。
她都没想到…这样坐是太近了。
忽略了对应先生来说是一种折磨。
她又自觉地,轻轻地往外挪了一下,深怕让应先生不舒服,一直挪到应先生都伸手钳住她,低声说:“别动了。”
她周身一僵,再都不敢动。
一直到车停下,应铎微微打开后门,低声道:“下去吧。”
唐观棋握着车门凸起,终于得救一般出来。
什么都不能做的情况下,动情反而是一种煎熬。
这家西班牙餐厅入口隐蔽,上了电梯,有侍者一路引他们进去,包厢灯微暗,流线型的灯光暧昧,隔着一层毛玻璃可以依稀看见吧台和厨房里师秦们忙碌。
另一面墙是水墙,里面的游鱼飘荡在墙中,油墨鱼鮟鱇鱼还有一些唐观棋不认识的鱼类,侍者介绍说是今日的食材,只是唐观棋不知道会怎么拿出来。
最先上的是一壶凤凰山茹兰单丛,侍者为两人斟茶。
一开始上的开胃菜是盐梅奶羹,底层是青梅做成的啫喱,面上是比一般牛奶要甜许多的水牛奶冰沙,唐观棋挖了一勺放进嘴里。
应铎的视线温柔:“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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