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婆婆最后弥留的那几天,他以为还治得好,他以为他请了这么多名医,在最好的医院,婆婆就会渡过这个难关。
有天婆婆醒了,他问她有没有感觉到好些,医生下了新药。
婆婆也是略微犹豫,就肯定地说好点了。
但婆婆在说完这句话的一个小时后,她就撒手人寰。
嘴硬又有骨气的人,很难说自己很痛很难受,也很难否定医生好不容易配的药毫无用处。
君子不蔽人之美,不言人之恶。
坦正的人,在这世间很少很少,但君子的确如此。
所以这一刻,应铎看着少女如此踟蹰,几乎是一瞬间就确定,
钟家对她很不好。
因为他肯定她的品行。
应铎知道由她自己说,怕是只会三缄其口,有意追问:
”
今晚的事情和钟家有关?”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巴掌大的脸庞被黑簇拥着,大而清澈的眼睛显得格外纯净。
须臾,应铎沉而低磁的声音响起:“观棋。”
她微微抬睫,看着他。
应铎的眸子深如成熟近黑色的葡萄:“不要怕我。”
她的身体因他这一句话,莫名泛起热潮。
男人的视线似乎有火,明明他如此平静、从容地看着她,却似乎已经拿捏住她的身体与呼吸,好似神思失去控制,只在他的手上旖荡。
他对她却是带些纵容的。
唐观棋终于再握起他的手机,开始打字,也能感受到男人的视线仍旧如有实质落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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