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有一周没见他,谢立却觉得隔了很久很久,陶运昌淡淡的眼光都变的亲切,不真实。
谢立说不上来,他觉得自己像是渴水的人,而陶运昌就是那片绿洲。
是一种天然的,难以拘束的渴望。
“失忆了?不记得我了?”
陶运昌走近谢立,挑眉道。
他环顾四周,见到鲜花和礼物,又调侃,“你确实是不需要担心的。”
谢立呆呆望着陶运昌,嘴角张张合合,最后只冒出小声的,“楼长。
。
。”
“嗯。
还记得。”
陶运昌低头整理试卷,挑出语文的部分,拿出手机道,“现在快七点,我们九点半结束。”
他说完拿卷子轻轻拍了一下谢立的肩,说,“准备开始。”
谢立稍微反应过来,一脸不敢置信,“你怎么会来。”
“沈榷说你想考试,我和学校商量来监考,你情况特殊,考完核算了分数,会按这个成绩给你分班。”
陶运昌拎过一把椅子在病床旁坐下,戴上眼镜,开始忙自己的事。
谢立低头迟疑片刻。
思及前日疏远的委屈,他用余光瞄着陶运昌,鼓起了一些勇气,扭捏道,“楼长,我错了。”
说完就装模作样地写题。
可眼前的字都认识,连一起却读不懂。
陶运昌饶有兴味地抬头,看着似乎在认真读题的谢立问,“哦,你错哪了?”
谢立都不敢认领自己的声音,他一字字地脱口,“我那天不该去打架。”
陶运昌合上书本,进门后第一次正眼望向谢立,说。
“哪一天。”
“就。
。
。
去市立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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