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寒忽然唤了一声。
殷玉衡抬眸,淡淡望向他。
李光寒一怔,好似不太习惯一向孺慕自己弟子这样着他。
“你把荷花池烧了”
李光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件事。
只是鬼使神差,他想起了五年前殷玉衡泛舟湖上,一颗一颗把莲子扔进湖里,一边扔,一边对岸边他笑。
“老师,荷花开时候,就是我在想您。”
荷花每一年都开,风雪里也不凋谢。
整整五年,偌大国师府里,除了那些小道童,就只有师徒两个人,和一池随风摇曳碧荷。
直到昨日大火,国师府其余都完好无损,只有那池荷花被焚烧殆尽。
殷玉衡眉眼依旧淡淡“啊,烧了。”
他不再说话,李光寒也沉默下来。
烧了就烧了吧,反正也没什么可在意。
李光寒心想,大约他从没有真正走出昔日梦魇,始终徘徊在入魔边缘。
除了他少年,世间一切都不值得他入眼。
他感情太淡薄,甚至能亲眼着自己大弟子剖心取血、毁坏灵台。
他以为自己什么都不在意,可着殷玉衡一身红衣跪坐在阵法中,他心中却莫名升起一种隐秘疼。
这是他徒弟啊,信任他、仰慕他徒弟。
可他辜负了这种信任,把对方推入了深渊,一如当年自己同门把自己推入深渊一样。
李光寒忽然想,他真做对了吗
问天台外,小道童恭恭敬敬地对祝安宁说“是,今日朝会有人重提血奴案,据说又有人私下制造血奴。
太子殿下发了好大脾气,下令彻查。”
祝安宁听着,皱起了眉。
“师兄发了脾气”
小道童笑道“是啊。
殿下平日着脾气好,其实只是对亲近人特别包容罢了,朝中不少人都很敬畏殿下呢。”
另一个小道童也道“谁不知道血奴案是殿下逆鳞又出了这种案子,殿下生气也是自然。”
祝安宁听着,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
“师兄很重视血奴案”
“那当然。
八年前,殿下就因为血奴案,处理了朝中好大一批官员。”
祝安宁抿紧嘴唇。
他听帮他伪造身份那个人说过八年前事
“殷玉衡借着血奴一事大开杀戒,其实只是排除异己。
凤梁郡守被栽赃诬陷,一家无辜丧命,大公子也死在当年。”
那个人还拿出了不少证据,结合自己记忆里破碎片段,曾让祝安宁深信不疑。
然而此刻,祝安宁却莫名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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