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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而已,这么小气?”
他他他,竟然还倒打一耙?还敢说她小气。
傅思漓又羞又气,试图从他手里夺回来:“不许看,还给我”
手腕被他抓住,傅思漓一下重心不稳,趴在了他宽阔的胸膛上,硬梆梆的难受。
距离过于亲密,从她的角度,足以看清他黑长的睫毛,感受到他胸膛处的起伏,让她的心脏也不免加跳动起来。
柔软的丝剐蹭过锁骨处,男人低垂着眼,轻而易举地看见她胸口白嫩的肌肤,柔软鼓起的弧度,盈盈一握的腰肢藏在绸缎之下。
浅紫色的蕾丝睡裙挂在雪白莹润的肩头,因为刚洗完澡,还有一股奶香掺杂着玫瑰花瓣的清香缭绕在鼻间。
傅思漓怕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又不敢用力去抢,只能用一双漂亮的眼睛瞪着他。
不仅没什么威慑力,还更让人有忍不住想欺负的欲望。
他的喉结滑了滑,漆黑的瞳仁里藏着些许意味不明的情绪,语气却听不出异常:“我是你老公,有什么我不能看的。”
傅思漓没有察觉他眼底的晦色,她嗫嚅了下嘴唇,心虚地说:“就是不让你看。”
因为这本手账跟了她好几年的时间,里面有很多她以前不成熟的作品。
就这么被他认真翻看着,她觉得有点丢脸。
里面甚至还有她之前没画完的蝴蝶婚戒,也不知道被他看见了没有。
见他沉默不语,傅思漓赶忙抢过来,现他看的那页,是她几年前画过的一张草稿,一枚领带夹。
其实这枚领带夹是有点说法的,本来那年她是想送给裴时隐当成人礼礼物的,结果有一次,恰好是季言忱的生日,傅思漓把两份礼物都打包好了放在书桌上,却被家里佣人拿错了,把精心准备的那一份当成了送给季言忱的。
东西已经到人家手里了,看见季言忱带都带上了,傅思漓又不好开口说这不是送给他的,也没法把拆开的礼物要回来再送人。
想着离裴时隐的生日还有一段时间,应该还来得及重新做一个别的。
结果还没到他生日,她就把他拉黑走人了。
就在傅思漓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时,整个人突然被他抱了起来,挪到了床边。
看着男人下了床,她眨眨眼睛,懵怔地问:“你去干嘛?”
他低声答:“洗澡。”
闻言,傅思漓顿时急了,细眉紧紧皱起:“你现在不能洗澡,程修哥都说了。”
“不洗怎么睡觉。”
他昨天就没洗澡,就因为裴时隐不喜欢让陌生人碰他的身体,就连医院护工也不行。
傅思漓真是理解不了,他犯起少爷脾气来怎么比她都矫情。
但她依然很坚决地阻拦:“不然就擦擦身体,洗澡绝对不行,万一伤口不小心炎感染了怎么办。”
男人没说话,一双幽深的漆眸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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