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说来说去,又说起钱的事,“没钱让爹想办法,总不能把咱们打发出去就算完事了。”
赵承田只是叹气。
正如姜氏所言,村里早就沸沸扬扬地传开了。
好多人早就把赵承宴给他们分猪肉的事,抛到了脑后,唾沫纷飞地跟风说那黑衣人就是赵承宴杀的,还说赵承宴做太监的时候,做过很多缺德的事,得罪了人,仇家来杀他。
此事越传越邪乎。
俨然成了村里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搞得一向喜欢在村里溜达的赵老爷子都不好意思出门了。
程六一家也在谈论后山那件案子。
“其实那天晚上,赵老三的确出门了。”
程六对程奉安和江氏道,“我刚好起夜,是真的看见了,两人在屋顶上奔走呢!”
“屋顶上?”
江氏难以置信,惊讶道,“你看错了吧?”
“这样的事,我可不敢乱说。”
程六不搭理江氏,继续对程奉安道,“他们的确往后山那边去了,顾师爷来的时候,我之所以没说,是不想多事,你心里有数就行。”
“爹,即便三哥真的跟那人交了手,人也未必是他杀的。”
程奉安皱眉道,“凡事得讲究证据,三哥能被放回来,说明他没事,顾师爷之前做过推官,他审案并不比知县差,我倒是觉得那个秦显堂比较可疑,我问萧青山,萧青山说,到了衙门以后,就属秦显堂在顾师爷的书房呆得比较久。”
“哪又怎样?”
江氏不以为然道,“兴许秦显堂给顾师爷算命也说不定。”
父子俩面面相觑。
程六半晌才道:“这件事情横竖跟咱们没有关系,奉安你不要在顾师爷面前多说一个字,咱不去惹那个麻烦。”
程奉安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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