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
盛鸢忍住心下的激动,喊他。
少女的声线带着一丝特有的清甜。
然而。
被呼喊的人,身姿如松树,纹丝不动,对外界任何事物毫不关心,像是完全没有听到。
“时砚。”
那人还是不为所动。
但是,也不能怪时砚。
毕竟,就算盛鸢跟时砚订了婚,盛鸢满心满眼的还是只有时轩,并不怎么把时砚当一回事,尤其是两人在同一个场所出现,盛鸢简直把时砚当透明人一样对着时轩献殷勤。
十分心安理得的让时砚戴上这顶绿帽子。
盛鸢在心里再次再次唾弃了自己,她叹了一口气,准备下床找拖鞋走过去,只是还未动作,一道冷漠的斥责声就传来——
“时砚,听不到别人在叫你吗?回到时家这么久,你就是这么学规矩的?”
时轩拧起眉头,望着时砚目露不满,脸上就写着一句‘果然私生子都是不得体的。
’
“还是说,以前你母亲根本没有教过伱这些。”
时砚刚回到时家半年。
在回归本家以前他都是跟着母亲江雨生活,一个势单力薄的女人,带着一个男孩,生活会如何窘迫,可想而知,别说教养礼仪这些,就算是三餐,都是一个大问题。
显然,时轩是这么认为的,他这是在摆明了说时砚母亲上不得台面,教不好儿子。
这无疑,是想让时砚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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