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迟的手意犹未尽的在她穴口徘徊,段明馨身体发抖带着恐惧的声音哀求道:“不要了,商迟,求求你,会坏掉的。”
如果少女再这样粗暴的玩弄下去她会承受不住的。
“嗯啊~~!”
商迟仿若没听到女人的求饶声自顾自地把手指插入进去,段明馨呜咽着承受下体的疼痛忍不住惨叫一声。
少女的身子忽然僵住,她低头看着段明馨腿中流出的一丝血迹神色挣扎,商迟痛苦地呻吟一声抽出手指,目光呆滞,双手死死扣着脑袋倒在段明馨身上昏了过去。
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商迟仿佛又看见了那个男人手持茭白长剑提着血淋淋的脑袋扔在她身边,那张冷峻面容却挂着诡谲的笑容,他眼神温柔地望着她轻声说道:“渡儿,若是再有下次,死的便是你。”
“商迟?”
段明馨顾不得身下的痛楚起身搂住商迟,明明少女的身体红润有光,可入手却是一片冰冷。
赤裸的段明馨打了个寒颤搂紧了她,手指抚上那紧促的眉毛眼中满是担忧。
她不清楚商迟突然狂躁是怎么回事,但是少女那痛苦又带着恐惧的表情深深刺痛了她的眼。
“莫怕,我在这儿。”
说罢,她轻叹一声扯过锦被包住两人,怀中的少女即使昏迷过去也在瑟瑟发抖。
段明馨能做到的就是搂紧,再搂紧,用自己的体温给少女带去一丝温暖。
直到翌日,日头升起怀中的少女还未清醒,不过身子却已经恢复了温暖,段明馨坐起身,被子从她身上滑下,雪白的玉体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牙印和青紫,尤其是颈上狰狞的手印异常醒目。
“嘶——”
腿刚落地,段明馨就忍不住吸了一口气,腿间花心撕扯一瞬间的疼痛让她向一边倒去,幸亏她反应快正过了身子。
她把昨日少女撕扯坏的长袍拾起放在一边,从柜中取出一套交领白衫穿上,段明馨在梳妆台前梳好头发,看着铜镜中脖子上的手印有些无奈。
桌上的酒还保持着昨天的样子,若不是因为这个东西,昨日也不会……段明馨红着脸心虚地把酒坛打开倒在窗外。
待她收拾好凌乱的房间后段明馨静静坐在床边垂着头神色不明地看着昏迷不醒的商迟也不知在想些甚么。
伸手抚摸在商迟微白的唇上,段明馨眼底带着柔情忽地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眸中划过一抹挣扎。
段明馨坐了很久,终是站起身来,她走到桌前看着上面静静躺着的长剑闭眼拿起。
最后一次罢,师傅……段明馨握紧了临霜眼带决绝地走出厢房,看着床上商迟温柔地关上了房门。
入目一片漆黑,商迟在这无边的黑暗中走走停停,表情麻木仿佛这个场景已经遭遇过了无数次。
忽地从黑暗中伸出只手死死握住了她的脚腕,商迟面无表情地低头眼前却是场景一换,自己瘦小手中握着铁剑扎在一个被捆起来跪在地上男奴的胸口,伤口不深男奴却受不了剧痛,绝望的哀嚎声不绝于耳。
她两只小手颤抖着,眼里带着水光,脚控制不住地向后退了一步,身后却有一只手狠狠推了她一把。
“噗呲。”
长剑透体而出,剑柄贴在了男人的胸口,迸溅出的血液染透了她的双手。
她呆愣惊恐地流着眼泪看着男人死不瞑目的表情。
有人拍了拍她的头,声音带着残忍的语气“没有下次,我君家不养没用的废物。”
身后的人挥挥手让人把死透了的男奴拖了下去,那些人动作粗鲁表情厌恶就像是拖着猪肉一般狠狠丢在门外,庭院中早已等候多时的黑狗们闻见血腥味后争先抢后地扑上前把死人扯得稀碎,咀嚼着血肉。
而她就在厅中,被人强硬按着脑袋脸色惨白的看着这一幕,那时她才年仅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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