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沈从义和秋常在的事情,陈景洐想要一个亲生孩子的心愿更加强烈了。
秋常在虽是秋家主亲生,但这般不孝不悌,活的也是糊里糊涂,活似跟一般人不长在同一个世界似的。
沈从义身为待选嗣子,还没转正呢,就开始惦记起皇帝的后妃了,背后还不定打的什么主意。
还有其他几个也不是什么良才美玉,这万里江山靠这样的人可担不起,何况还有北蛮和裕国对大陈虎视眈眈。
陈景帝又请了御医来给他和池盈诊脉。
“陛下和娘娘的身体都很好,于子嗣上也并无问题。
应是缘分未到,还需静待时机。”
这种话陈景洐听过无数遍了,眼见又是失望,难免低落又气闷。
太医院康院正见陈景帝脸色不好,身上威压加剧,虽见多了这样的场面,还是有些腿软。
池盈连忙安抚道:
“陛下,您这样吓康院正能把皇子吓出来吗?不如听听康院正的建议。”
罢,眼神示意康院正。
康院正心中感激池盈解围,眼看陈景帝面色好转,忙道:
“陛下和娘娘都年富力强,可要以子嗣为先,则不可过于频繁,每周两到三次为宜。
这是微臣与娘娘的内务女官绿柳姑娘,根据娘娘的情况算出的利孕时间,以此行事或可增加孕育皇嗣的机会。”
听到康院正隐晦他俩纵情稍过,陈景洐和池盈都有些不自在。
好在康院正自顾自完,低头呈上时间表,宝金便替他们收下了,又挥退了康院正。
对比陈景洐听到以后要节制的建议后的不爽,池盈反而挺高兴。
虽然之后陈景洐确实奉行了少而精的原则,次数少但凶猛了些,池盈却更觉得趣,陈景洐便也觉得不错,还赏了康院正。
池盈感受到了陈景洐的急迫,想到三个月后就是陈景洐的生辰,打算在那时送他一份大礼。
也更加急迫地想要解决各种隐患和麻烦。
陈景洐令人将福州秋家煤矿矿难之事传到了秋常在耳边,果然第二秋常在便来求见了陈景帝。
“陛下,此次矿难秋家难辞其咎,任凭陛下发落,爹娘和臣妾都不会有任何怨言,只是愧对在矿难中死去的百姓。
臣妾愿写信劝爹娘献出家产给陛下,万望陛下莫要因此伤怀,妾身愿吃粥念佛,为陛下和遇难百姓们祈福。”
罢,秋常在眼眸含春,含羞带怯地睨了陈景帝一眼。
陈景帝只觉得伤眼睛。
原以为秋常在为进宫逼迫父母已是极限,又以为她这是来替她爹娘求情的,毕竟这次矿难死了不少人,秋家主难逃责罚。
没想到家中出了矿难,秋常在的第一反应是让父母送出家产献媚帝王。
她这是把秋家家产当成她自己的了?真是又蠢又真。
口口声声愧对受难的百姓,可心不诚行不端,叫陈景帝更加不喜。
想到沈从义竟对这样的女子百般纠缠,觉得若是秋常在愿意,等将人全都料理之后,若是人还活着,将秋常在赐给沈从义也无妨。
或是将沈从义赐给秋常在。
这样的两人,活该锁死,就别祸害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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