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剜了这个说话的妇人一眼,暗自把她记上了,心想,这么喜欢八卦,又这么喜欢刨根问底,这可是犯了官场社交大忌。
也不知是哪家的夫人,这么没眼色。
沁香脆生生地应了,三言两语就道出了事情始末,“那日夫人一时无聊,又听说秦香香的大名,一时好奇,便让人请了秦香香去船上唱歌抚琴。
这秦香香果真闻名不如一见,歌唱得好,琴也抚得好。
就是没个眼色,一直赖着不肯走。
说要与爷下棋,还说了句特羞人的话,爷当场就恼了,让人把秦香香赶出去了。
正巧这时候,王瑞赶过来了,秦香香一见,就喊了句让王公子救救她,这才引发了冲突,所以夫人让人把她打入大牢,她也毫无冤枉。”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纷纷在心里琢磨开了,虽然沁香也没说秦香香半句不是,但言语间,颇是不屑。
秦香香赖着不走,这不明摆着要勾引督抚大人么?但督抚大人却恼了她,把她赶出去了,督抚大人在美色在当,也是毫不动摇的,这证明了什么了,自然是督抚大人心里有新夫人的。
秦香香挑唆离间,确实不是好东西。
妇人们又骂秦香香不是东西,果真是下贱娼妇,除了勾引人,也没别的本事了。
一些心直口快的更是直言不讳,“也亏得夫人脾气好,若换作是我,肯定给她两耳刮子,让她知道,勾引男人的下场。”
刚才那个刨根问底的妇人又说:“李家姐姐,你这话可就不对了。
有督抚大人在,夫人何必出这个头,自有督抚大人作主嘛。
夫人,您说是吧?”
徐璐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更是不满了,她这分明在讽刺自己在丈夫面前,没有发言的权利,更没有打发人的权利。
如果凌峰不赶走秦香香,那么秦香香真的留下来,她也毫无办法了。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说话这么的讽刺人。
她与她又没有仇。
徐璐侧头,对姓李的夫人道:“弄了半天,还不知夫人如何称呼呢?”
那位说话爽利的妇人赶紧说:“泉州同知李敬海,是妾身夫君,妾身娘家同样姓李。”
“原来是李太太,听你的口音,似乎不是福建人氏吧?”
“夫人高见,妾身原是山西人,这回随夫君一同到任上的。”
徐璐点头,“我一个人呆在家中,也怪烦闷的。
以后若是得空,李夫人就常来府里坐坐。”
众位夫人又羡又妒地看了这李夫人一眼,心想这人还真是运气好,怎么就入了督抚夫人的眼缘呢?
李夫人愣了愣,然后喜笑言开地道:“我也想与夫人作个伴,就怕夫人嫌我聒躁。”
徐璐微微地笑了笑着说,“只要不对我不爱听的事儿刨根问底,别的也都没什么的。”
然后又对别的妇人道:“诸位夫人也是如此,张夫人,黄夫人,刘夫人,还有这位……”
徐璐盯着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妇人,那妇人受宠若惊,赶紧起身一脸恭敬地道:“夫人,妾身娘家姓朱,本地城门把总梁胜利正是妾身丈夫。”
众夫人一听,唇边浮现一丝不屑。
但徐璐却依然笑容诚恳,“原本还是本地人氏,那就是再好不过了,反正相距也不远,以后可得常来玩,打打牌也是不错的。”
梁朱氏满脸的高兴,显然是受冷落久了,陡然得到关注,格外的兴奋,说话都语无论次了。
徐璐又问梁朱氏,平时在家都做些什么,得知和自己一样,擅长女红,于是便找着了话题,“女红好,咱们女人就该相夫教子,而不是拿着张嘴巴浑讲别人的不是,万一祸从口出,给自己丈夫添上麻烦,可就是罪过了。”
众人连声称是,却与刚才那个刨根问底的妇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心里暗自撇唇,这人也真是的,什么东西,这样的场合就敢给督抚夫人上眼药水,难怪要被劂回来。
看了言笑宴宴的徐璐,众人再也没了任何轻视之心,这位小夫人可真够厉害了,不高兴立马就给你没脸,半分情面也无。
瞧这周华氏,徐璐与别的妇人都喜笑言开,唯独看都不看她一眼,邀请了在座诸人,却唯独落下此人,显然是恼了这周华氏刚才那番话了。
不过,众人在心里暗自讥笑周华氏的鲁莽和没脸色,心里又各自琢磨开了。
显而易见,与外界传言不符的是,泉州名伎秦香香似乎心大了,不过这也难怪,凌督抚是何许人,年轻又英俊又手握重权。
秦香香想傍上大树也是正常不过的,但若当着人家夫人的面就想傍大树实在是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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