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我触碰到玉江阿姨的敏感点了,眼睛紧闭的滕玉江忽然出了一道轻吟,使得我勐然停止了手中所有动作,紧张地看着滕玉江。
随后只见她眉头微微一皱,嘴里呢喃地说道:“啊嗯...阿龙你怎么不动啊...不要...不要再折磨阿姨...嗯嗯...”
随着她的话音刚落的同时,那一双被我掰开的美腿浑然夹住了我的腰部,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使得原本就紧隘的阴道,骤然一股吸力从最深处传来,皱褶的肉壁也突然间好像活了一般,在我没有任何动作的情况,主动摩擦着我的包茎表面,彷佛就像是拴住了我的命脉,那一刹那,我根本就没来得及思考,下意识在这激烈的刺激下,精关一松。
我的身子也勐然地抽搐了一下,随即根本就控制不住下身的爆,一瞬间一股股的快感,在我的脑海中炸开,宛若升天般的空灵传至我的全身。
这是我第一次有一种失禁的感觉,精液一波接着一波,通过我的阴茎送进到了滕玉江的小屄深处。
“喔...哦喔哦....”
最后的最后,我再也无法压抑住,仰天出了一道惊呼。
亦是这一道惊呼,也把我惊醒,我才回想起现在可不是令我可以尽情爽叫的场合。
不过我的射精也到了尾声,我渐渐冷静了下来。
最新找回经久,我才悠悠地将肉棒从玉江阿姨的小屄里拔出来,然即呼出了一道热气。
看着白花花的精液在自己朋友的妈妈阴部流出来,不禁油然而生一股禁忌的刺激,若不是刚刚射完,我恐怕又想要再次提马上阵了。
望着这幅充满着成熟韵味,风骚动人的美体,我不免的有些可惜,不能尽情地玩弄这具胴体,即使如今的我也算是肏弄过这熟妇的美体了,可是也只能是偷偷摸摸的,连动作幅度都不敢大一些,真要说出来,我只不过是肏了一具不会动的充气娃娃般的真人而已。
于此我不由得羡慕她的那个奸夫,可以光明正大的玩弄这具美体,如果我也能光明正大的拥有这个丰腴妩媚的美熟妇,那该有多好啊。
等等,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她可是我的长辈啊,甚者是我好朋友的妈妈,我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
而且她可是我最应付不来的那种女人,要知道我对她可是从来一点好感都欠乏的啊。
快醒醒——我拍了拍我的脸颊,想要借此拍醒我自己,亦然无论怎么做,我仍然无法再重拾起讨厌滕玉江的感觉。
从古至今,美女的魅力都是无法抵挡的,何况是一位身材爆好的美妇。
如果有错也只是证明不够美而已,美丽的事物总让人不知觉的原谅,正应了那句话,美女做什么都是对的。
在见识到滕玉江隐藏在古板外表下的“美好”
后,我好像对滕玉江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有幽怨有兴奋有难受有舒服,无法形容这一种感觉。
我找了找放在床头柜上的抽纸,抽了几张,轻轻地搽拭着滕玉江的阴部,心里暗忖,真想有一天可以在射完后不用消灭“证据”
的,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这一天。
我静静地欣赏着玉江阿姨熟睡中的小脸,不得不承认,其实这女人长得一点都不赖,以前我竟然一点都没有现,如果能够早些现的话,会不会现在她的那个奸夫就是我了。
不过我很快地就讽笑了几声,就算我早些现怕是我也没有胆量向她出手吧,怎么说她也是李画匠的妈妈呢。
额,想到这我不免一阵燕尔,肏都肏了还说这个,我是不是太虚伪了一点?
反讽笑自己刚刚可也没有把滕玉江当成是自己好朋友的母亲啊。
忽然间我有些好奇,滕玉江的那个奸夫到底是谁,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把滕玉江都给拿下了,要知道在没见识到滕玉江的另一面之前,那个傲慢趾高气昂的模样,任谁都会敬而远之的,谁愿意去靠近这么一个尖酸刻薄的臭女人,用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想到此,不知为什么,我骤然想起了一件事。
还记得之前我跟踪过一位救过我妈妈的少年,那时我还不知道他就是陈群龙,只是绝对他不怀好意,就想跟踪他一下,看看他是个什么人。
然而来到自治居委会的办事处后门,当时陈群龙居然有钥匙打开那一般只有清洁工人倒垃圾用的小门,而且在此之前,陈群龙就一直跟在了滕玉江的后面,当时我就觉得十分的奇怪,只是两人没什么交集所以我没有过多的怀疑,亦然在陈群龙偷偷摸摸地从侧面的小门用钥匙打开进去,我不禁留了个心眼。
现在回想起来,陈群龙不会就是滕玉江那个奸夫吧?只有这样才能解释陈群龙拥有小门钥匙的事实,虽说不排除陈群龙是在其它的渠道获得的,但我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或许我的这个猜测是真的。
如果是这样,那我妈妈岂不是危险了,陈群龙恐怕是真的冲着妈妈来的,尽管妈妈平时不怎么打扮,但那温柔恬静的气质,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丰韵腴美的身段更是楚楚可见。
陈群龙既然能跟玉江阿姨搞上,那么盯上妈妈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此一来,事情可谓是大条了。
我不怕他冲着我家财物或者其它值钱的东西而来,毕竟妈妈不是傻子,现在天天都在宣传防骗意识,人们对于自身财物的敏感程度,丝毫不亚于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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