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修长,带着一丝草药的气息。
曼然忽然明白,想必杜震曾亲手喂她吃药,心里忽然涌上一阵说不出的感受,涨红了脸,却侧过头去,避开他的手。
杜震低笑一声:真是害羞。
毕竟缓缓缩回手去。
曼然脸颊上留着他一丝余温,忽然觉得有点惆怅,略一定神,这才注意到杜震手腕上裹着一层白布,隐隐渗出一丝血迹。
她吃了一惊,忙问:相公手上的伤?莫非是那人那人所留?
杜震苍白的脸上忽然泛过一阵红色,干笑了一声:不错,那日有刺客潜入,假冒夫人与下官呃洞房。
下官一时不察,着了道儿他说到这里,嘿嘿一笑,听得出言下大有尴尬之意。
勉强道:还好下官幼习武功,总算有惊无险。
只可惜那刺客逃得甚快,不曾擒获。
说到这里,他修长苍白的手忽然微一用力,咔嚓一声,床角竟被他捏成粉碎。
杜震自觉失态,微微一笑:总之,这件事到此为止,我绝不容那刺客再惊到夫人。
曼然静静听着他言语,总觉得有一丝隐隐怪异,却又说不出来为什么。
她向来冷静,见杜震神情为难,也不多说,一笑带过。
心里却明白,杜震遇到一个大男人对他如此爱慕纠缠,想必心里也是尴尬得很。
本来,曼然对嫁到杜府后的日子有诸多盘算,却被那白衣男子莫名其妙地打乱了。
杜震对她神色虽温和,曼然却总觉得杜府有些奇怪。
众家奴得了杜震吩咐,对新来的主母都是毕恭毕敬,曼然只花了短短一天,就熟悉了府中环境。
小妮和小翠是杜震特意买来服侍她的丫头,温柔小心,却寡言少语。
曼然自己的陪嫁丫环秀珠却被杜震支到别房用事,此事大违常情,曼然心下奇怪,口中却不曾多说。
杜震一直不曾与曼然圆房,说是公务繁忙,在书房中一住就十余天。
曼然想着嫁入杜家之日的古怪,心里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
她从下人口中旁敲侧击,恩威并施之下,慢慢知道了一些东西。
原来,杜震一直是好男色的。
此事在京官群中一直隐约流传,想必她的父亲柳元也知道,却还是将她嫁了过来。
曼然心头又惊又痛,咐吩那下人退下,自己茫然跌坐在软榻上,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她这才明白,为何起初杜震向萧家求婚,萧家女儿竟会连夜潜逃。
可笑她自负才女,却稀里糊涂,踏进了这个圈套。
曼然心里想着,忽然觉得脸上湿漉漉的,伸手一抹,擦去一行泪痕。
她甚少流泪,这下子自己也吃了一惊,随即冷笑起来:杜震啊杜震,你竟如此欺我,我柳曼然又岂是易与之辈。
心头一阵冰寒又一阵滚烫,呆定一会,吩咐两个侍女进来,服伺她细细梳洗匀妆一番,静候杜震上朝回来。
不错,我是好男色。
杜震静静听着她的质问,向来温和含情的脸上慢慢褪去笑容,一口承认下来。
他的眼睛平静地看着曼然,看上去忽然变得冷酷陌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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