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削笔刀观察着手上的脉络,找到了一条明显地青蓝色的静脉,狠狠划了一刀。
马上就出血了。
刀片上沾染的,真实的鲜红色,立刻惊了我一跳。
“清幽,我死了真的能回去吗?”
我失魂落魄地看着清幽,希望从他口中听到一个确定的回答。
但是他只是满眼心疼地按住了我的伤口:“不一定的。
最好还是等到你七十岁……或许不用等那么久,你活不过27”
在同桌惊讶的低呼,和清幽云雪的劝导中,我请了晚自习的假,去医务室包扎。
发生了这样大的事,班主任莫老师自然打电话通知了我爹。
等他赶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不知道是当年没有包扎好,还是刀伤难消,那道疤依然浅浅淡淡地长在我左手上——这点可以说明我是右利手,不是左撇子。
我爹把我叫出学校,说已经给我请了三天假。
他开车准备送我回十四公里,牤牤在那里,她跟公公调岗了,现在公公在老家沙场。
一路开到二桥边上,他把车停了下来。
问我:“你是真想死还是闹着玩的?”
他瞥了我一眼,嘲讽道:“想请假?”
我皮笑肉不笑:“我没请假,你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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