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淡漠地启唇,“戴兄,某多年一贯如此,若是戴兄无法接受,不必强迫自己接受。”
他清清冷冷的模样,让戴铎看得又气又恼。
温凉性情如何,戴铎一早便知,他只是觉得太可惜了。
“以你的才学,出入科举并非难事。
于府内蹉跎并非好事。”
戴铎言道。
“他人冷暖,饮水者自知。
戴兄不必多言。”
温凉一口否决了此事,袖手说道,“温凉,谢过戴兄关心。”
他往前走,径直地从戴铎身边擦身而过,那漠然的态度让戴铎心头猛然一跳,知道若是再劝下去,彼此间的裂缝便再也无法愈合。
他仍是看重温凉这个友人,哪怕这个友人突然从女变男。
若是他从旁人处得知有这么一桩事情,戴铎也不定会觉得如何。
只是这个人偏生是温凉,那种惋惜的感觉便油然而生,无法阻止。
“温兄。”
戴铎开口叫住了温凉,“此事,戴某不会再言。
还请温兄原来则个。”
戴铎拱手说道。
温凉顿住看他,眼底带着一丝疑惑,“你既无法接受,为何还要接受?”
戴铎早就知道温凉与别个不同,便直接说道,“戴某并非无法接受。
只是觉得温兄可以有更好的出路。”
他随即苦笑起来,“只是正如温兄所言,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戴某无法多言。
却是我干涉了你。”
温凉点点头,没有说话。
知道这是戴铎的选择,他并没有干涉。
……
山东,某官员府内。
胤禛在屋内看着京中传来的消息,苏培盛在外面来回踱步,看着站在眼前的小内侍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跟我说,你把贝勒爷的玉佩给弄丢了?”
那小内侍战战兢兢地站在苏培盛面前,看起来整个人都要晕过去了。
那玉佩,是前些年的时候,皇上赏赐给胤禛的。
他虽不说,不过那钟爱的意味让底下的人小心翼翼地保存着,指不定什么时候贝勒爷又重新地想起来这事。
前几日那玉佩又重新被拿出来了,整理衣裳服饰的內侍也是知道的。
可是隔了两天后,侍从在整理衣物的时候,那东西却不见了!
他们找遍了所有贝勒爷曾出去过的地方,甚至是整个马车,可是依然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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