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前是,现在是你的人。
从你把我毕生的心血戴姆勒?奔驰公司收购之后我就只为你一个人服务了。”
卡尔?本茨站起身来,拄着拐棍向外走去:“我很老了,能帮你的不多。
我看得出你的野心,也佩服你这么年轻就有如此非凡的成就——本来我想劝你见好就收,可惜你的行动说服了我。”
他走到门口,停住了脚步,仿佛是在自说自话,带着感叹和一丝哀怨:“如果我早生二十年,一定会紧跟你的脚步勇往直前。
可惜啊,可惜。”
“卡尔!”
阿卡多突然出声叫道。
“嗯?”
卡尔?本茨回过头。
“天气凉了,注意身体。”
阿卡多很郑重的嘱咐道。
“你这小子,没事就到我那里去坐坐,老卡尔我别的本事没有,倒是还能给你介绍几个信得过的朋友。”
卡尔?本茨说完,就推开了阿卡多办公室的房门,颤颤巍巍的走了出去。
阿卡多不由得感叹,卡尔?本茨今年已经82岁了,能和他在一起的时间确实已经不多了,他应该抽个时间去卡尔?本茨的家中坐坐,然后让这位年迈的老人休息一阵子了。
第二天,刚刚从苏联飞回德国柏林的默克尔就被阿卡多派遣前去见一个叫杰林耐克的中年人,并且任命这个前中欧地区奔驰汽车的经销商为白岚花集团经销部的副部长。
而阿卡多自己,则充分利用起和这个自己旗下集团公司经销部副部长的女儿梅赛德斯小姐在柏林出双入对,两个人甚至去柏林最大的歌剧院看了一场有关歌颂阿卡多签订《新凡尔赛和约》的歌剧表演。
阿卡多在一旁介绍当时的处境和歌剧里的形象出入太大,这让梅赛德斯笑的差点流出了眼泪。
1926年9月28日凌晨,刚刚合上大衣准备睡觉的阿卡多的办公室房门被人敲响,听节奏敲门的人相当着急。
阿卡多不得不再一次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命令道:“进来。”
许久不见的情报部门负责人加斯科尔走了进来,他神情有些慌张,把腋下夹着的文件袋打开,抽出一张文件来递给阿卡多:“阿卡多将军,您让我盯紧的人昨天夜里被放出去了!
是当地政府私自允许的假释,我们得到消息已经晚了。”
“怎么一回事?”
阿卡多还有点迷糊,不过他立刻就清醒了过来,抬起头看着加斯科尔:“你是说,希特勒出狱了?”
“是!
您一直在意的纳粹党党魁阿道夫?希特勒昨天夜里被保释出狱了!
纳粹党行贿了当地的法官还有监狱里的狱长,以身体不适为名把希特勒从监狱里弄出来了。”
加斯科尔有点紧张,他曾经向阿卡多信誓旦旦的保证过希特勒到1928年都无法走出监狱,现在来看他把话说的太满了。
“还有办法把他弄回去么?”
阿卡多皱着眉头问了一句,希特勒出狱对于他来说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估计是没有办法了,我们的根基都在军方,地方政府不太会买我们的帐。
而且,在那边纳粹党的信徒很多,声势并不比我们大德意志党弱,不好下手。”
加斯科尔想了想说道。
“算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静观其变吧。”
阿卡多叹息了一声,然后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说道:“对军队进行一次暗中的政治肃查,把纳粹分子全部都开除出去!
包括一年内积攒下来的那些共产党还有纳粹党,全部肃清。”
他看了看窗外将要明亮起来的天空,眯起眼睛说道:“这场肃清军队内部纳粹分子的行动,就算是对他出狱的欢迎仪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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