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张氏没有想到三婶竟然是这样的想法,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骂谁。
只能坐在主位上不停的喘着粗气。
而大房的一看这形势,立刻开口:“哎,三弟妹,你这说的哪到哪的话!
你嫁过来这些年,平心而论,咱们家人可都是一心一意对你,你如今说出来这样的话,不是明摆着要伤了娘的心?”
三婶一听这顶大帽子要扣到自己头上,也是毫不怯懦,“呸!
还对我好!
刚开始嫁过来,一天天的你们几个换着法的嗟磨我,我时常被罚的深更半夜还不能回房,也是因为这样,我的身子这些年才愈的差,不停的喝着补药。”
“我就更不想说了,你堂堂镇上掌柜家的女儿,一天天就会把这府中的一切揽到你自己腰包里,生怕这府中有一点值钱的东西了,你若是那么孝顺,那就拿你娘家的东西来补贴啊!
天天盯着我一个人干嘛!”
大房一听这话,顿时有一些慌张,张口就辩解:“你这是没理就来污蔑我?你说的这些事情我哪有做过?你不要自己做的事情还想安到别人身上,我以前还觉得你是个老实人,如今看来,你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都是一群就会污蔑人的玩意儿。”
三婶听到这话,并没有任何慌张,只是冷冷的开口:“你若是不承认这些事情,那你敢誓吗?就用你家的铺子来誓,若是你做了那些事情,你们家铺子今年没有流水,趁早倒闭!”
三婶这话说的毒,一下子让大房不敢接话,只见大房犹犹豫豫,一时之间气氛尴尬了起来。
钟张氏等了半天也没有等来大房的誓,扭头看向大房时,却见她一脸心虚,一时之间,钟张氏也明白三婶的话怕是做不了假了,钟张氏狠狠的剜了大房一眼,才又继续看向三婶。
“先不说你大嫂的事情,就你做的那些事,早已犯了七出之条,我没让我们家老三休了你,已经是给你留了几分脸面,而你却还是不知好歹,处处与我作对!”
三婶听完这话,差点就被气到要站起来理论,但一想到腹中的孩子,还是坐了下来。
“你说我犯了七出之罪?那你倒是说说我犯了哪一条?我是不孝顺你,还是不孝顺老爷子,我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在我爹娘面前尽孝,就先给你们尽孝。
至于子,如今我这肚子中也在怀着,你们还这样对我?其他五出,更是无稽之谈!”
钟张氏听到三婶头头是道的话,她想说些什么却现三婶说的确实都比较符合情况。
三婶见她不说话,也是继续说道:“休了我?我还巴不得呢!
你儿子休了我,你看他还能不能找到媳妇,给你们钟家延续香火!
你还真以为我离了你们钟家就活不下去嘛?我爹娘把我捧在手心这么多年,当初若不是怕我想不开,你以为他们会同意将我嫁到你们家来?”
“我就算现在被休,我回家去,我一辈子不嫁人,我爹娘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怨我。”
钟张氏没有想到三婶能这么硬气的说出这话。
而钟悦悦在一旁听了这么老半天,也算是彻底被这样的三婶惊住。
毕竟他一直以为三婶是那种和和气气的人,今日一看竟与自己记忆中的人大相径庭。
而三婶骂完这些,钟悦悦也是紧随其后开口:“我说你们这一大家子,真是贪心,花着别人的钱,还这样对待人家的宝贝女儿。”
“况且,就我三叔那个德行,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是啥人!”
“他自己要去做那些偷抢的事,你们这些当爹当妈的,当兄当嫂的管不了,还指望我三婶一个外来的人能够做些什么?”
“况且,我三婶又不是没管过,那哪一次不是你们心疼的要死,不让管,如今出了这种事情,还来把罪过都怪得别人身上。
也是有些搞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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