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她蓦地攥紧了藏在长袖下的手指,心思烦乱的地眨了眨眼,看向那宫女的瞳眸里一下变得阴寒幽深,叹了口气,她惋惜地问:“春芸,你跟了本公主多少年?”
春芸的手被小盈绑的很紧,她挣扎了半天都没挣脱开,反倒是把两个手腕磨出了一道红印子,直到南宫玉桐叫她的赐名,突然一股寒意涌上脊背,她踉跄了一下,倏地停了手腕上的动作,勉强稳住身体,却低下头不敢看玉桐公主。
“回、回公主……”
春芸紧张,说话都结结巴巴,她咽了口唾液,继续说:“奴婢七年前刚入宫时,就被宫官指到了凤阳宫,此后一直跟着公主。”
春芸顶着南宫玉桐的注视,顿感汗毛倒竖,眉毛拧成了一团,回答的很小心。
姜凤卿愣怔在原地,呆滞的瞳孔中倒映出南宫玉桐的身影。
她心中思绪翻涌,属实是没想到南宫玉桐在去南国和亲之前,竟然喜欢云轩次兄,亏她前世还一直都觉得玉桐公主和云轩次兄并未有交集。
此时的她心如乱麻,第一次体会到,许多事情、许多人,都因为她的重生,而改变了原本该经历的命运。
想到这里,姜凤卿才将将回过神来,眼神瞬间变得严肃了许多,这是不是也就意味着,她离前世那个惨烈的结局也就越来越远了?同时也就等于,她心中所知道的周围人的结局,也有可能不是他们这一世的结局?
她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她只能把这些杂乱的思绪先搁在心底,连忙扭头高声质问那仆从:“分明就是你一个人盗取了公主的财物,现在为何还要胡乱攀咬春芸,是想在死之前,多拉一个垫背的吗?”
姜凤卿自然知道南宫玉桐的随行婢女春芸不仅参与了这件事,而且还是主谋。
但她现在没掌握任何证据,如果仅凭这仆从的一句话就要定了春芸的罪,岂不是在仗势欺人?也不太能服众,况且春芸绝对会一口咬定就是这仆从死之前还存着报复心理,想多拉一个垫背的,这样自然就洗脱了春芸自己的嫌疑。
她眯了眯眼,瞳眸中一片冰冷。
现在她就在这儿,自是不会让春芸得逞。
她要让这仆从自己说出春芸的证据,看看春芸又该如何反驳,也体会一下斗蛐蛐儿的乐趣。
那仆从面对姜凤卿的丝毫不觉得心虚、害怕,还耿直了脖子,扬声辩驳道:“奴才是宣慰司胡经历的仆从,春芸原本就是为了当上胡经历的侍妾,才敢为了胡经历豁出去偷盗、偷换了玉桐公主的首饰珠串、银钱财物这些东西。”
说着,那仆从语气无辜略带冤枉地冲姜凤卿喊了一句:“奴才不过是个听遣差事的下人,自然是主子说什么就做什么,就算稍微做出些错事……那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去找给奴才下达命令的人啊?莫非是不敢?”
他最后一句话语气拐了个弯,挑眉质问着姜凤卿,但看到姜凤卿那阴沉的眼神,一个激灵又低下了脑袋。
声音更无辜了:“所以奴才真的是被冤枉的,而且奴才是说的句句属实,姜小姐这般有本事,大可以去查查这其中的……”
那仆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春芸厉声打断了,她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高声质问道:“你无辜?”
“这还不是你给我出的主意?是你说玉桐公主平日里都把心思放在弹琴、书法、跳舞,学习宫廷礼仪上面,根本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只要咱们花几十文钱去请个铁匠打造一套假的,将真的替换掉,公主自然不会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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