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用天天来医院,还能拿一份工资,何乐而不为呢。
谢晚宁想了想,立马同意:“好吧,我接受这份工作。”
“那就说定了。”
文院长端起搪瓷杯,猛地喝了一杯水,心中莫名激动。
后来离开办公室,她想起石春梅的事,小心翼翼地同杨主任打听。
杨主任一听石春梅三个字,就跟着叹气:“那孩子过得苦哇。”
石树山和石春林父子俩被安排到农场猪场后,石春梅那段时间经常被人欺负。
身边所有的人都碍于她家庭成分不好,背地里蛐蛐。
后来厂长这位生父将她接回城里,也没有摆脱那些说闲话的人。
她那时状态不好,过于担心养父和哥哥,加上被人欺负的时间长了,就开始抑郁,想自杀。
“石春梅同志孝顺善良,能痛苦到自杀,肯定是无法接受外人对她父母的指责。”
谢晚宁听完石春梅的经历,想起上次石春梅写给自己的暖心信,愈发感动。
“小谢同志,你怎么关心起春梅同志来了?”
“我、我挺喜欢她,想做个朋友。”
谢晚宁笑着回。
“那敢情好,小娟和柴欢肯定会替春梅高兴,交上你这样的朋友。”
不一会儿,小丽护士着急地跑过来,“杨主任,苟承同志摔得头破血流,需要缝针。”
“什么?”
杨主任转身看着谢晚宁,伸手邀请,“小谢同志,跟我一起去看看?”
“不了,杨主任,我、我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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