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她离开了,喝成烂泥没有斗志,她喜欢冷静且上进的男人,不喜欢疯狂变态,出了事就不计后果创死所有人,悲伤的情绪是允许的,但情绪所酿造恶果行为,是不被允许的。
久酥让两人先回去。
撑起伞去敲门,来人是江念吟。
“嫂…呃,你快进来。”
她局促地拉住久酥的手,犹犹豫豫,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东家是来找我哥的吗?”
东家?好陌生的称呼。
江念吟不愿叫将军夫人,每叫一声,总觉得兄长的心在滴血。
久酥眨眼,“你叫我久酥就好了,江璟在吗?”
“在呢。”
江念吟引着她到屋前,就止步了,看着久酥进去,她心里隐隐约约有一丝期待,哪怕久酥不给兄长名分,每天能见到心上人,兄长也能开心一些吧?
她双手合十,抬头望天,虔诚地寻找月老的位置。
这几天,江璟玩命似的送柴,浑身酸痛,疲倦不堪,每晚用晚饭,就躺下休息了。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声音很吵。
久酥的动作很轻,丝毫没有被察觉。
她心生调侃之计,脱下鞋子,蹑手蹑脚爬上床,想要钻到里面去吓唬他。
“呃…”
就在她想跨过他身体时,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静谧。
江璟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信。
“久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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