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雨说话还是有点心虚的,毕竟她手上真有人在做兵器和火器。
她不是一个穷兵黩武之人,但她受过的教育就是“尊严只在剑锋之上,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
她的城,要文治亦要有武威。
最基本的,要有自卫的能力。
说实在的,她是在成为一城之主后,才开始理解军阀为何争取割据,边将为何私蓄强兵。
这个时代,没有谁值得真正被相信。
一旦沾染上权力,就无法避开猜忌、对付。
她得尽可能的自我保护。
“说吧,你想要什么?”
徐思雨不跟平翔辩了,只要她表现得足够坦荡,这次就不会有什么事。
平翔找上门来,肯定不是来跟徐思雨算账查账的。
他是个直人,自然也乐意直来直往:“粮食、药材,有多少要多少?”
“粮食,你也缺?”
徐思雨惊讶。
平翔可是分了她徐庄不少地,再加上土豆、红薯大量产出,就算这一季供不上,但存粮应该是够的。
上座的人觉得徐思雨太不关心国事了。
“你以为只有西南受灾吗?西北和北境的雪可比西南还厚,至今还有土冻未解,农种难下。
其他地方多发城中疫,光江陵府一下就少了五万人。
‘家家有扶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声。
或合门而亡,或举族而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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