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忆青临时被叫起,随意笼了件外衫,简单束了发,但跟徐思雨灰头土脸烂衣衫的难民造型一比,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出什么事呢?”
林忆青眉头一皱,立马使唤人去打水、准备衣物,安排房间给人梳洗。
“我被人绑架了,那人说‘他家主人欣赏我的糕饼手艺’,然后把我关在妓院的地下室。”
“在哪儿?”
林忆青的声调骤然拔高,既紧张又愤怒。
他着急的抓着徐思雨的肩转来转去反复的看,这是他的宝贝,居然有人动她,还放到那种地方。
徐思雨身上本来就痛,哪还遭得住他这般“蹂躏”
,使劲儿的挣开林忆青的手,“帮我查查,谁要害我?”
“当然。”
林忆青的气儿比徐思雨还高,就见他的贴身小厮时谨急急忙忙跑进院子,停在屋外,大声的禀事:“少爷,城西的暖香阁烧了。”
林忆青听着,又望向徐思雨,然后装作无语的语气问:“烧了就烧了,关你少爷我的事儿?”
“北宅的五老爷和七老爷在那儿伤着了,这才被人送了回来,五夫人和七夫人就使了人来找老爷主持公道。”
“公道?什么时候嫖妓还是公道呢?”
林忆青走出堂屋,对时谨说道:“既然他们找的是我爹,该谁烦谁烦去。
临光院管好自己就是了。”
在林忆青的暗示下,时谨明白,屋里的人不能被其他人知道,他得先去处理这事儿,免得等会儿南宅被北宅人扰乱了,扯出他们少爷“金屋藏娇”
。
林忆青重新回到堂屋,徐思雨身上似乎有火油的味道。
“你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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