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下去很长时间不会有人再乘早班车了。
可张非转念一想,不对啊,前世明明没有发生这件事,听都没听过会有人打这种破班车的劫,毕竟这种破中巴上面坐的全是农民,农民出门能带几个钱?昨天那群匪显然不是一般的小混混想抢点钱买烟酒的……那又是为什么呢?难道是青年的那箱钱?应该是了,只有那箱钱能让人下这么大的决心大清早起来打劫,也只有那箱钱可以让人对这种破中巴下手……张非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一个青年会带着这么一大行李箱的钱。
那箱钱少说也有上千万。
张非不想猜测太多,过三个小时就该和他见面了,如果青年人不说的话,问也是白问,反倒可能被灭口。
换成是自己有那么一箱钱的话估计都不想让任何知情人活在世上了。
这么一想,张非就觉得那青年还是挺好的一个人,至少还留了自己这么一个陌生人的命。
前面司机和妇女聊着家常,后面的小玲就按捺不住了,手又伸过来挑逗张非。
今天她不是抓他的手去放在自己身下,而是把来抓他的把柄。
而显然她有点心急,这种心急让她的动作显得有些粗暴,一心想拉下张非的拉链,张非苦苦护住,用几近哀求的眼神看着她,她只是低声痴痴地笑,一点都不理会张非的感受。
“问你一个问题。”
张非没再反抗了,他明白小玲就像星爷九品芝麻官里的嫖客一下,一边动着手,一边喊着:“不用反抗了,就算你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张非显然是认了。
重生后他发现对于人与人之间,他越来越小心,特别是前世那些认识的人,他怕自己会走向另一种连自己都不敢相像的路,最后连一个老朋友都没人。
小玲看他一脸严肃,调皮地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说:“什么事问吧,我会老实回答你的。”
“你……是不是很渴望那个……”
他不想把类似于饥渴这样的词说出来,也不想自己说的话太露骨而伤到小玲的自尊心。
小玲显然是明白了张非想说什么,放开了手,看着窗外说:“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其实我不是个随便的人,权生……算了,不说这个好吗?”
张非点点头:“嗯,那你对我呢?”
“逗你玩嘛,看你人小家伙大,就想逗你玩,看你还怕成什么样了。”
小玲转过脸来,挂着狡猾的笑话。
“其实我挺不希望看到你这样的。
我承认我没什么本事,不能改变你什么,不过还是觉得如果你能克制一点点的话,也许你的人生就完全不一样了……”
小玲听了这话下巴都合不上了:“我再一次很严肃地告诉你,我不相信你才十五岁,绝对不可能是十五岁。”
“怎么不可能了,我确实是这个年纪……”
小玲伸手一把用力抓住张非搭起来帐蓬,拉了拉说:“十五岁说不出这样的话,更长不出这样的东西!”
然后有点放肆地笑起来。
前面售票的妇女看过来,还好有座背挡着,她什么也看不到。
“我也问一个问题。”
小玲说着放开张非的把柄,转而抱住他的手臂。
“问吧。”
“你有没有相好的?”
“没有。”
张非知道一条真理,那就是在一个女人面前千万不能提其他女人,而且当对方问及自己是否有女友的时候一定要说自己连初恋都没有过,当然,这是二十五岁之前,二十五岁之后如果还这么说的话,难免会让女生起疑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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