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辞抚过他的背脊,虽隔着衣服布料,但桥生仍旧能感受对方手指骨骼的些微形状与力道。
桥生咬着唇:“先生就是欺负我”
今辞蓦地停下,他嗓音沉沉,绿眸染上浓重的深色:“那崽崽给欺负吗?”
桥生伸手软绵绵地推了推男人:“给的。”
今辞抱着小孩起身,朝浴室走去,黄昏有些醉人,freesia选择为他花开。
等再次从浴室出来,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了。
桥生整个人被裹在干净的浴巾里,垂下的细白小腿搭在男人的手臂上,软塌塌的,一看便是累得彻底脱了力。
而上面朵朵娇红色,更引得人想要再次欺负一番。
而刚欺负完小孩的今辞,面上自是没有方才情动危险的神情,只剩还未散去的餍足欲气。
他将桥生轻柔地放在床上,从柜子里拿出一件黑色衬衫,袖口的金丝绣线竹叶泛着矜贵冷感的光,他慢条斯理地给桥生穿上。
可因为自己的衬衫对小孩来说太大,直接长到了膝盖,索性就没给人穿裤子,等人醒了再说。
桥生累得手指都懒得抬,他身上虽仍旧有着这些年来所留下的伤痕,但平时今辞有给人用药涂抹,倒也淡化了不少,此时穿着今辞的黑色衬衫,皙白的皮肤缀着淡粉半露未露,懵懂又勾人。
男人指尖顺着桥生的纹身下滑,那本该只是青绿与洁白相融的地方,满是暧昧的潮红。
不行,桥桥受不住的。
转念,他想起桥生分明怕得很,却又任由他欺负的样子,兀自轻声浅笑道:“这么乖,更想欺负了,怎么办?”
可回答他的,只是小孩因为男人的靠近,而眷恋依赖地团进他怀里的动作。
桥生再次醒来时,今辞刚进入浅眠。
男人将他锢在怀里的力道很大,但并不会弄疼他,他稍微动了动腿,虽略感不适,但不至于十分难受。
可脑袋仍然拱到今辞的锁骨处,张嘴就咬了一小口。
“桥桥咬我干嘛?”
浅眠的今辞瞬间醒来,长睫低垂,落下柔情的影。
“我没有说话。”
小孩声音有些哑,许是那会儿在浴室里哭着求饶太厉害。
好吧,看样子,今辞根本没反应过来桥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于是,桥生又咬了人一口。
整齐可爱的牙印出现在男人的锁骨上,却不突兀。
“你白天说的,下次我要是再说那些类似的话,你才会才会”
男人笑了,但笑得温柔过分:“原来桥桥记得啊。”
“你好凶”
桥生开始控诉男人行为。
“我讲话不凶。”
今辞故意道。
“你欺负我,我”
“那下次凶的时候,桥桥就能适应了。”
男人安抚地吻了吻自家小爱人的额头。
“?”
这句话似曾相识,因为今早男人才讲:“那下次,桥桥争取不哭。”
请问,这区别在哪里?
程橙在舟以礼家清闲了几天,自是知道他不能永远躲在这里,有些事情,仍然需要他自己去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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