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瞬间就会失去生命,这是为了保护教派的纯洁与安全。”
听完他们信仰的圣神的说明后,三个兽人沉默了。
“也,也就是说……我们……”
“随时面对死亡吗,其实也和现在的生活没什么区别。”
戈文面对死亡十分的不在意。
“在您成为真正的圣神之后呢?”
“那我们将所向披靡。
现在反悔,我还可以将魔法收回,不过刚才那些痛苦我可不能收回。
只是让你们体验一下,如果同意,接下来很长时间都会是这种感觉。”
星阳看了看两个大他不少的兽人,率先拍了拍胸膛表明了态度。
“我没问题,虽然我才活了二十四纪,但是信仰启瀚教是我干过最正确的事了。”
拉尔法也点了点头。
“在我认识启之前,我的生活很美好……”
“呃,等等,大哥,”
星阳一抬手,“这话,我听着怪怪的……”
“别打断他,小子。”
戈文抬了抬手。
拉尔法耸了耸肩。
“别学孤岩的那个毛病,星阳,打断别的兽人发言很不礼貌。”
拉尔法闭眼冥想了一下。
“之后,我的生活被教国和其他不怀好意的同胞摧毁。
在我最绝望的时候,启找到了我,用他的话说,‘最绝望的时候帮助他,能获得最大的忠诚’。
不过我真的很感激他。
退一步讲,就算我再次失败,也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星阳和拉尔法看向了戈文。
“看看看,看个爪子看!
气氛都到这了,我说不行合适吗?”
戈文把上身的盔甲脱下,露出满是伤疤的胸膛。
许多地方本该长满银白色的毛发,毕竟是银兰多一族的基本特征。
但现在,裸露皮肤上的伤痕代替了毛发,“我努过的力不比拉尔法少,启他都记得。
要给,也给我!”
启看似遗憾的叹了口气。
“好,那我们就毫无保留了。”
随着启的话音落下,强大的魔法秘能冲击着三个兽人的心智,巨大的力量几乎要将他们头脑中的所有思想击溃。
三个兽人体会着这辈子几乎最痛苦的感觉:脑海中一会仿佛是拥有千军万马的战场,一会是千百万头驮牛在疯狂的冲撞着。
空中,越来越宽的魔法道路慢慢铺就在三兽人脚下,三个兽人的灵魂仿佛被启逐渐剥离出他们各自的身体。
但碍于他们的魔法迟钝身体,整个过程显得漫长而艰难。
一部分灵魂依然残留在他们的身体内,藕断丝连。
“啊,这可不太妙啊!”
星阳抓住拉尔法的肩膀,后者也握紧了戈文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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