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也从未放弃寻找真相,只是时间久远,往事尘封,哪里是那么容易能够查清楚的?
渐渐的,这事也就没人提起了。
但据传,陛下的寝宫里,还一直挂着先太子送他的一幅字。
时时欣赏观看。
每年,陛下在翻过年头的那几日,还会题诗咏怀。
如果这根从承重木里找出来的编绳真与先太子之死有关,只怕会牵扯出更多。
事情太大,就连关月都不敢细想。
她垂眸不言,也错过了陆淮舟眼中闪过的期许和讶异。
他将编绳重新放回盒子里,将盒子紧握在手中。
“想必这就是清风观闹鬼的原因了。”
陆淮舟顷刻恢复如常,“没什么好看的了,走吧。”
关月点点头,跟着他一前一后地走出了清风观。
下山的路比上山的路顺畅许多。
两人自山脚下分别,各自启程,直到接近黄昏,关月才重新回到松涛苑。
满身疲惫。
她歪在躺椅上,任由迎香为她清洗伤口。
脑中还想着清风观的事。
那编绳是凉州手艺,岂不是说明先太子被截杀与凉州那边有关联?
朝中大臣倒是有几个凉州人士,可年轻的太过年轻,入仕几年而已;年长的岁数又实在高,不像是会掺和进去的人。
关月又想起了陆淮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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