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兄指着我肩上扛的大枪,问道:“飞兄也是练得枪术么?”
我点头答道:“正是。
听槐兄的口气,看来也是修得枪法?”
蒲先生在一旁闻言笑道:“飞的身手在淄博无敌,魏槐兄又曾是威震广平的雷教头。
看来今日我有幸一睹二位高手的对决了!”
回到寓所,我和蒲先生放妥行李,拴住马,一番商讨,便与槐兄决定趁天色未晚,先往成仙传说中周家主之弟周天年的铺子拜访,略问一二。
见着周天年铺子,我三人拨开门帘,依次而入。
只见一位身材微发福的中年男子,正手拿抹布,仔细擦拭棺材板,自言自语道:“可得收拾整洁了,不然客官们去地府告我,岂不遭五雷轰顶之厄?”
听见我三人踏进铺子,他急忙转身,殷勤拱手道:“客官大人有何吩咐?”
话音未落,他忽面露惊讶,急忙撇下抹布,上前作揖道:“莫不是前几日驱逐李村无赖的魏名捕?有失远迎!
失敬,失敬。”
言罢,他神色忽转为悲伤,对槐兄沉痛道:“恩公,还请节哀。”
我方才想起我三人踏入的,可是一间做白事生意的棺材铺。
槐兄慌忙拱手:“周先生误会。
此行只是有事相问。”
周天年一听,惊得只顾不停躬身谢罪:“竟然失言咒了恩公家眷!
在下罪过!”
槐兄将周天年扶起,连称不必。
只见周天年又拱手道:“恩公,此行为何而来?”
槐兄道:“古人云‘无功不受禄’,方才周先生连称‘恩公’,但我魏槐却不曾施恩于周先生,此称号实在受之有愧!”
“恩公忘记了?十六天前,那在市场中被李村无赖纠缠,险些遭打的妇人,正是在下内人!”
话毕,周天年又对槐兄作揖不止。
槐兄恍然大悟,连声答道:“分内之事,何必称谢?但有人遭无赖纠缠,我魏槐身为衙门捕头,自当出手相助。”
周天年答道:“我只认内人为恩公所救是真,其余都是假!
恩公,我当如何报答?”
话音刚落,周天年不等槐兄回答便抢道:“可惜我周天年做的是白事生意,这些店里的物件,只怕恩公避之唯恐不及。
不过我家中尚有精致金具,说不准恩公能有看中的,不如随我拿去两件把玩?”
槐兄慌忙道:“绝不敢收,周先生的好意,我魏槐心领。”
不及周天年作答,蒲先生连忙问道:“周先生,这金器具,敢问是从何处得来?”
周天年被问得措手不及,他支吾两声,答道:“诸位可曾听说文登本地出家成仙的周生?那人便是本家家兄。”
见我三人纷纷好奇相视,周天年又道:“诸位可听过传闻中,家兄曾送我一件点石成金的爪甲?”
见我等连连点头,周天年道:“家中那些金器具,正是借那爪甲点化的。
恩公大可不必介意,但请挑选两件作个报酬。
也让我周天年心无所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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