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兄答道:“我原以为是张青云先生故交为助我复仇,特来传授武艺。
不想今日方才听说飞兄经历。
如此看来,恐怕……”
蒲先生沉吟道:“前朝打扮的老者,将盖世武艺倾囊相授,想必自有玄机。”
听蒲先生之言,我与槐兄二人点头称是,双双思忖开来。
“莫非是‘霹雳火’?”
蒲先生低声道。
“莫非二位之师谋划将飞与魏槐兄铸成飞檐走壁的刺客?飞,魏槐兄,师父可曾命你二人不得将习武之事声张?”
见我与槐兄两人不约而同点头称是,我三人一时间大惊相看:莫非……
槐兄却抚须道:“飞兄,容我失礼。
当年我独自上山打猎砍柴,又有复仇之需,早练得身强力壮暂且不论。
但飞当年仍是少不更事、每日诵读经典的孩童,师父却为何特地找上,将全身本领尽数相授?倘若拉人入伙,‘霹雳火’自当拉拢与旗人有世仇的豪侠,却何必拉我与飞兄这般少年?我反倒在意师父三言不离‘时间紧迫’,却只是不知所云。”
“魏槐兄所说有理。”
蒲先生答道,他抱臂沉思,却只是挠头:“只是飞与魏槐兄二人之师终究有何企图?”
言罢,他忙与我和槐兄拱手:“失礼,不应如此揣测二位恩师。”
槐兄抱拳道:“无妨。
我心中也正有此惑。
飞兄,你意下如何?”
我皱眉道:“无论如何,若师父真有所求,在淄博寻着我自当不在话下。
不如到时再做决定如何?”
槐兄笑道:“倒也不假。
飞兄,你我二人当好生锻炼,无论来者善与不善,我二人武艺更加精进,只会百利无害!”
蒲先生大笑道:“既如此,飞,魏槐兄,你二位同门师兄弟今日更当好生切磋。”
我与槐兄不禁相视一笑,遂与蒲先生道:“请蒲先生暂且回避,退至廊上观战为好。”
言罢,我与槐兄二人将大枪又递还对方,各自重新退开五步,我仍旧一甩枪,摆作滴水。
槐兄则躬膝扎下半马步,将枪尾托于腰间平端,摆作十面埋伏。
“槐兄力大枪沉,若被他挂开枪当中一点,便是输了。
当避其锋芒,屡换架势迷惑之,再施反制为上。”
略一思索,我飞快将大枪一拿,变作太公钓鱼势迎战。
不料槐兄一声吼,抖枪将我枪杆一卷,躬身蹬上前,直奔我小腹便刺。
我见势不好,抽步侧身急跳。
槐兄见扑个空,将左脚一跺,猛抡枪杆扫我小腿。
我听风声直响,料定不可力挡,忙又跳一步避开,只见枪尖从我脚下呼啸而过。
槐兄抡过枪顺势一立,踏一步赶上,泰山压顶一记劈枪下盖。
我正欲崩枪弹开,却见槐兄是假劈真点,疾起后手将枪尾向上一提,枪尖忽直戳我左手。
我一惊,急松左手撤枪,方才勉强躲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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