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沉默的对峙更考验人心。
茅修被他的眼神盯得毛骨悚然,一切仿佛尽在不言中,陆盐的一言不发和笑意就像是在对他说:你做的那点破事我已经知道了。
不能自乱阵脚,说不定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在唬人而已。
陆盐上下打量着他:“茅修是吧,你的那套黑钻西装挺好看的,很适合你,发型也做的不错,果然长得好看打不打扮颜值都很在线,你这颜值不去娱乐圈演戏真是可惜了。
现在单眼皮帅哥也很受大众喜欢。”
啊?话题怎么突然转到他身上来了?
茅修被突如其来的夸赞搞得一头雾水,什么意思?不是在说宴会的事儿吗?
不过彩虹屁谁不喜欢,他也毫不谦虚的扬起得意的笑,心里还是有几分戒备:“谢谢,陆少爷也不差。”
“其实我今天来是想问问你关于靳权的事,宴会的时候看你好像知道的不少。
主要是宴会那天晚上我和靳权……算了,都是不足挂齿的小事,就算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说了一半又不说最是让人抓心挠肺,茅修一听是为了靳权来的,得意的神色转瞬僵凝。
“陆少爷,你和靳总发生了什么吗?”
陆盐自嘲的垂下眼帘,搅着衣摆看起来有些失落:“算……是吧。”
茅修顿时握紧了拳头,语气也变得冷硬起来:“你想问什么?”
陆盐蓦然抬头看向他,再次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弧:“想问问你,为什么要在酒里下药找男人来侵犯我?我们以前没怎么见过面,如你所言并不熟悉,是我哪里冒犯惹到了你吗?”
茅修猛然起身,恼羞成怒的朝他低吼:“你,你在说什么,什么下药什么找男人侵犯你?我没做过这些,你不要冤枉我!”
“啊可是——”
陆盐放出手机里的录音,开到最大声。
是陆盐和陈安的完整对话,录音播放完毕,偌大的客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寂静到能听见茅修起伏不定的沉重呼吸。
他慌了他急了。
“戴了口罩,单眼皮,黑色闪钻西装,三七分发型,这不是你参加我生日晚宴的装扮么,可真是巧,撞衫就算了,竟然还能撞五官和身高。”
“下药构成了犯罪事实,或许情节不算严重,最多拘役或者管制,可是找男人来侵犯他人,属于故意伤害罪以及涉嫌强女干,造成严重后果,可以判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如果说录音是为了撕开茅修隐藏的“伤口”
,那陆盐后面说的话就是为了在伤口上撒盐。
“我说了不是我,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对你做这些事!”
茅修还在死鸭子嘴硬,只要陆盐拿不出确凿的证据证明是他下的药,就拿他没办法,有录音又怎样,只要一口咬定他是栽赃嫁祸,录音是随便找的一个人弄出来的假证据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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