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法喀比阿灵阿年长七、八岁,又承了十几年的公爵,在钮钴禄家族很有人望。
阿灵阿对这个兄长极为忌惮。
等到温僖贵妃薨,阿灵阿担心皇上会因此给贵妃的胞弟恩典,就诬陷他与弟妇有染。
虽说后来查明此事子虚乌有,他也挨了训斥,可也算是心想事成,法喀起复之事不了了之。
十阿哥没有与人细说,实在是掰扯不明白。
毕竟他亲舅舅失爵,绕不开一个人,那就是皇帝。
真要是抱怨,倒像是在对皇帝怨愤。
九阿哥得了十阿哥的应承,又想起酒来。
毕竟同伯岳父比起来,齐锡这个正经岳父更需要费心讨好。
宫里有酒窖,里面不乏各地贡酒。
有些寻常的,不在每日分例中,可打发人去讨要也容易,可真正的好酒则是“御酒”
,专供乾清宫膳房。
九阿哥想到了,难免心痒痒。
什么酒能比得过“御酒”
?!
等到中午用膳时,十阿哥如愿得到了一壶冰镇大麦茶,九阿哥这里依旧是滚水泡的热茶。
九阿哥看着,心下一动,翻出写好的茶方,就出了尚书房,往西暖阁去了。
西暖阁里,康熙刚撂下筷子,就听到有人来报九阿哥在外侯见。
康熙颇为意外,点头叫传。
虽说尚书房就设在乾清宫前的排房,可是皇子阿哥们鲜少有来乾清宫求见的时候。
即便有什么事儿,也是多等到下晌他过去考问时才禀告。
九阿哥跟着太监进了暖阁,就看到侍膳太监撤膳桌。
桌子上不过是两碗四碟,看着还不如阿哥所日常膳桌。
“听说你除了《大清律》,还打算好好练射箭?哼!
只晓得惫懒糊弄,如今晓得不足?读书比不过媳妇,射箭也差一头?丢人不丢人!”
康熙毫不留情,语气也带了讥讽:“你瞧瞧你兄长们,哪个像你这样?吃不得苦,受不得累,又是怕晒,又是怕流汗的……朕这也是养了个阿哥?”
九阿哥满脸羞惭,却不是不委屈。
自己当时年幼,受不得辛苦是有的,可汗阿玛真的正经管过他么?
每天在校场轮流检查射箭,他的成绩如何,汗阿玛一直都晓得,却只是好声好气安慰的,并不曾真正训斥。
只因为他与十阿哥是一拨,汗阿哥就做了“慈父”
,并不怎么管束。
如今倒是找起后账来。
他晓得轻重,死死压住不忿,只愧色道:“儿子总觉得自己还小,不管是功课啊,还是骑射不着急……可如今成亲,说不得哪天就有了小阿哥、小格格,总不能做阿玛的不争气……”
康熙不由失笑:“还想的挺长远……媳妇才进门几日,就想起小阿哥、小格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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