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你玩的,我自己的身体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吗?”
“我受过伤,中过毒,早就知道自己活不成。
别说是你了,就是大罗神仙来了都救不了我。”
“不过没关系,我还是可以给你练手,我可以告诉你,我曾经中过哪些毒,你可以试着一一对应着配制解药。”
“我也可以具体给你描述,我身上哪里不舒服,然后你试着开药方。”
项容沉默片刻,“你这样让我乱来,也不怕死得更快。”
“早晚都是死,死马当活马医喽。
死前再刺激一回,也不错啊。”
项容又被宋让整沉默了,啼笑皆非道:“你还真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宋让冷冷地扫过那三个拼命降低存在感的男人:“我也不把别人的命当回事。”
话音落下,她又抬头看向项容,“试试吧,无论结果如何,诊金的事,我都答应你。”
她摸摸衣袖里的凸起之物:“反正我也不想带进棺材里,免得这些玩意儿下辈子还跟着我,晦气!”
…………
两人达成约定,隔天一起上路之后,就不再只有宋让说个不停,而项容一言不发了。
宋让命令那三个男人各推一个板车,而她和项容轻松地走在一旁。
有时走累了,就拉着项容往板车上一坐。
“听我给你回忆啊,我中过最严重的一次毒呢,叫荆胡索,据说是由桑何、兰琼、狼毒、川桂之类的毒草制成的。
一直余毒未清,你看你能清除余毒不?”
“另外,还有一些其他的……”
宋让巴拉巴拉,语气轻松,像在说别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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