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容冷笑:“我要去哪儿,关你们什么事?”
见她态度不好,后头的那几个流民又愤愤不平起来,好像项容冒犯了他们口中的三哥。
而那个被叫做三哥的青年倒是不恼。
笑着道:“我看兄弟孤身一人不见狼狈,又有刀箭防身,想必是个有本事的。”
“咱们不如合起伙来,干些大事。”
一看他就是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项容心里隐隐有猜测,冷声道:“什么大事?”
“兄弟一路过来,遭了不少白眼吧?”
“他们东边人运气好,没遇到地动和疫病,吃饱喝足,好不快活,我们好不容易到了此处却连口冷粥都不肯施舍!”
“还要像赶野狗似的赶我们。”
“灵风城停了渡船,不愿意收留我们,摆明要让我们自生自灭,我们只能靠自己!”
他伸手指向远处的庄稼,“马上就要秋收了,他们夜里是要看自家地的。”
“咱们只要埋伏在附近,等后半夜,人困乏了,偷摸过去将人杀了。”
“壮劳力死了,村里剩余的老弱妇孺不足为惧!”
“一共三个村子,咱们挨个解决!”
“等解决完了,所有的庄稼、房屋都是咱们的了!”
能活着走到这里的,不是运气好,就是天生有韧性和狠劲。
这群人恶狼似的,走投无路的时候,落草为寇是他们的必然选择。
叫三哥的青年越说越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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