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河因为是从牢狱里提溜出来的犯人,没有人身自由。
休沐日都不允许离开玄虎山。
此时,正无聊地在林子里捉鸟雀,准备烤了吃。
见项容回来,他像看傻子似的把项容打量了一遍。
“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给你机会让你跑出牢笼,你竟然又乖乖地回来了!
怎么?坐牢上瘾啊。”
项容看了眼站在廊檐下、背着手看远处夕阳的韩大人。
没好气道:“像你这种有案底的犯人,哪儿都不能去,当然觉得像是在坐牢。
我一个外州流民,没有家没有地,好不容易有个收留我的地方,我为什么会觉得像是在坐牢?”
项容撞开他的肩膀,径直往宿舍去了。
庄河摸摸被撞疼的地方,切了一声,又钻进小林子,自娱自乐。
自从这次回到玄虎山,项容慢慢习惯了在山里打工的生活。
下墓的时候她最快乐,又趁机偷偷攒了些纯金的玩意儿。
不下墓的时候,要么又去采矿区,要么就带上斧头进山伐木。
玄虎山南面有条甚为宽阔的河,据说府衙早前就在那条河边建船台。
如今船台完工,造船需要大量的木料,就近从玄虎山获取。
于是项容被迫摇身一变,又成了伐木工。
生活一旦规律起来,时间就过得很快。
在不同的工种变换间,项容迎来了第二次休沐的日子,同时领到了这个月的工钱。
她心情一下子开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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