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顾殊钧将苏时酒的左腿放下来,又拎起右腿,指腹刚贴上去,苏时酒便忍不住“嘶”
了声。
顾殊钧评价:“娇气。”
苏时酒:“……”
苏时酒确实怕痛。
他懒得搭理对方,只问:“当时就你一个人?”
“嗯。
我习惯一个人住。”
顾殊钧说,“也是因为这个,我去学枪时,刚好认识了在那打工的列奥尼德。
他现在的职业是雇佣兵,加入了一个知名军团,经常出入各个地区,最近也是刚好有空闲,才过来帮下忙。”
苏时酒了然:“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列奥尼德周身满是肃杀气,原来真的过着枪口舔血的生活。
而顾殊钧……
那时候一个人在国外,却遇到那种事,竟然还能冷静应对,让苏时酒不由从心底生出敬佩来。
顾殊钧突然问:“想摸枪吗?”
苏时酒心中一动:“什么时候?”
顾殊钧意有所指道:“我心情好的时候。”
苏时酒:“……”
刚好顾殊钧给苏时酒按摩完。
他伸出手,将苏时酒的裤腿放下来,但却并未立刻站起身,而是握着苏时酒的脚掌,鬼迷心窍般,低下头在苏时酒的脚背上亲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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