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恕罪,是洸之错。”
刘洸底下头,目光幽暗。
刘檀叹气,“非姑母怪你,你大意被褫夺太子之位,如此大的跟头还没栽够吗?”
刘洸神色缓和了几分,当时她确实提醒过自己,培养忠心者替自己办事,不必出面,自己不听这才导致把柄被抓。
若非进行设计杀了那人毁了证据,怕他也不是只被褫夺太子封号这么简单。
刘檀见他醒过味便不再多言,只叮嘱,“京中其他三王皆在,你封号褫夺,庐陵王,与洛阳王皆有动作,不可忽视。”
顿了顿,“刘谨是个药罐子,十天病八天且不必理会,其他两人你不得不防!”
安东王赞同,“寿王那一口气吊着自是不惧,无需咱们动手指不定就活不过明日,背后王氏和司马氏可以拉拢。”
刘檀揉了揉眉眼,“司马氏乃刘谨外戚,入朝官员皆是边缘,唯一掌权的司马辰虽是内阁学士,年纪大了,为人古板,不必费心血。”
“王氏近来本宫有接触,应该没有问题,你且防好其他二王即可!”
刘洸拱手,“洸谢姑母扶持。”
“你知晓就好,若非你母亲,若非我娇娇,本宫何必趟这浑水。”
君子之交淡如水。
但裴敬看着这舒适暖和的马车,还是叹了口气,人比人是比不得的。
吃完桂花酥,接过他递来的茶水,入口茶香浓郁,色泽清亮。
“吃完喝完,心情果然好多了。”
裴敬朝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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