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葵不明白白唯怡做此事的动机,默默地听着。
大厅里欢声笑语,音乐悠扬,而此处静悄悄的,连虫鸣都听不到。
“我其实很少来这样的场合,很不习惯,”
江竹微笑:“总觉得很奇特,一些原本陌生的人借着别人生日的契机,互相聊天,交换彼此资源,以图利益最大化——你会不会觉着我很闷?”
他突然话锋一转,靠着长椅的椅背,叹息:“我不知道该如何讨女孩子的欢心,但我忍不住想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你;如果你喜欢的话,就留下来,不喜欢的话也告诉我。”
说话间,江竹塞给她一个凉凉的东西。
唐葵举起来,放在眼前看,是一块很小的玉,成色并不算好,刻的是个大肚弥勒佛。
“我母亲留下来的,”
江竹低声说:“当年她生病的时候,也坚持不肯卖,说是留下来送给未来儿媳妇……后来我一直留着。
到了我这个年纪,本以为不会再送出去,谁知道,遇见了你。”
那块玉上缀的红线,是他新换的,虽然俗气,但含了这层意义在里面。
唐葵珍重地握在手中,左瞧右瞧,怎么看都觉着宝贵。
江竹给她戴上,他的手指有些凉,触碰到唐葵脖颈的时候,她情不自禁地缩了一下。
“那要是遇不见我,你准备打一辈子光棍?”
唐葵握着胸口的那块玉,小心翼翼地放进了衣服里。
玉质凉,落在她胸口,激的她又是一抖。
“如果遇不到合适的人,自然还是单身比较好。
将就的话,不是耽误了别人吗?”
隔着落地的玻璃窗,江竹看见了叶时言,正四处张望,像是在寻找什么。
江竹站起来,走到唐葵面前,弯腰,附在她耳边问:“要不要偷溜一把?”
唐葵张开双手,揽住他的脖子,笑的像偷了腥的猫:“走。”
江竹顺势将她抱起来,另一只手拎着西装外套,慢慢悠悠地从后门出去,绕到停车场,发动车子,载着唐葵离开。
走出去不远,就借着后视镜,看到叶时言气急败坏地站在酒店门口,往前疾走两步,才停了下来。
“想去哪里?”
一直到看不见叶时言了,江竹才侧过脸问她。
唐葵苦恼地想了半天,开口:“不如去s医大吧!”
说起来,她也好久没有回过母校了。
虽然平时没有什么事情,离的也近,毕业将近两年,她一次也未去看过。
江竹调转车头,往s医大的方向驰去。
此时,学生们还在上晚自习,江竹与唐葵牵着手在校园里走——上次在学校的时候,两人还是师生关系,如今就要谈婚论嫁了,感觉非常奇妙。
从图书馆门前经过,绕去了小湖边——学校的湖中养了几只白天鹅,湖心有一小岛,上面是为它们特意建造的小木屋。
此时湖面上静悄悄的,一只天鹅也没有,应该是归家了。
湖边有一个人默默练口语的姑娘,脸颊被风吹的通红,来回踱着步子,声音被风吹的断断续续。
唐葵衷心地说:“我真的佩服这样的妹子,有恒心,有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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