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持续发生——从起初的一两条,到如今的两位数,底下供应链反映,再这么丢下去…货的事就瞒不住了。”
苯丙胺。
陈确良含在嘴里咬了两下名词。
神经中枢兴奋剂、精神类药物,冰毒有效成分,足以让所有生物在极具痛苦中保持清醒。
他抬眼看了圈四周,“没有监控?”
“没有监控。”
周沅重复,压低声音。
“基层法医检案中也有动物实验的运用,你见过的。
疼痛实验、药理实验,核辐射实验…在实验室里安装摄像头,除了对实验室自身的安全造成威胁,还有信息泄露的可能性、侵犯内部人员的隐私…绝大多数无法善终的实验犬不得善终,暴露在阳光下,本就是会被媒体人一人一口唾沫淹死的行当——”
“整栋实验楼,仅有进出入的大厅、电梯里有监控,公司安保人员没有在其中捕捉到可疑画面。”
“所以你找上了我。”
陈确良眯了眯眼睛,带上了一旁的胶质防护手套。
他翻狗尸的耳朵内侧,查看被血液模糊掉的实验编码,半晌、问周沅。
“你听说过美国华盛顿总统吗——历史上以屠杀、活剥印第安人皮闻名的总统,他曾教导手下士兵‘你要从臀部往下剥皮,这样就可以制作一双优质的长筒靴‘。”
“编号DH0185.创口在狗臀部下方。”
“编号DH7029.脊柱下刀,背部皮肤呈两半,皮肤与肌肉之间有少数油脂、撕裂状。”
“编号JZ9901.水银剥皮,头顶用刀割开个十字,其中灌入水银,水银的自身重量撕扯肌肉与皮肤,受害者痛得扭、又无法挣脱,最后只能光溜溜地、留下一张完整的皮。”
陈确良摘了手套,微一沉吟。
“三条犬被剥皮的手法,分别对应华盛顿屠杀印第安的手段,以及明太祖执政时期惯用的剥皮刑罚。”
**
周沅不作声。
陈确良心里记挂着在会议室里等候的三幺,拍了拍好友的肩。
“将罪证提供给警方,作案者手法粗糙,应当年纪不大、对历史兴趣浓厚。”
他走出了实验室,松开扣子两粒、袖子也挽上去,露出线条流畅结实的小臂。
为了散去身上的血腥味,男人特意在廊间转悠了半分钟。
他推开走廊另一侧会议室的门,三幺蜷在宽大的椅上,惊慌失措地抬头——
她细白的胳膊抻平,颤着朝陈确良一招。
“呜呜呜哥哥抱抱喵,我再也不要买什么抑制剂了喵,这地方好可怕喵喵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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