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康也觉出他的态度奇怪,眼带审视地望过来,“瀚之,你怎么了?”
沈长浩将擎在半空的酒杯送到嘴边,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拿起酒壶,不紧不慢地倒酒,“王爷,你喜欢上那位大嫂了吧?”
凤康将刚刚喝到嘴里的一口酒悉数喷了出来,嘴边酒水滴答,满面愕然,“你……你说什么?”
沈长浩不跟他对视,将酒杯举到眼前,左左右右地转动着,“我五岁与你相识,从启蒙到封王分府,已经十几年了。
毫不夸张地说,我是这世上最了解你的人,甚至比你更了解你。”
凤康擦掉唇边的酒渍,目色沉沉,又带些惊恼看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长浩姿势不改,眼神专注地把玩着酒杯,“除了路上那位,你好像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哪个女人吧?即便那位当初易人而嫁,你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喜怒无常,暴躁不安。
可见你对那位大嫂是动了心的,只是你还没有察觉到。
不,你已经察觉到了,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字字句句犹如重锤,一下又一下地砸在凤康那颗昏沉了许久的脑袋上。
他,凤康,堂堂的九皇子,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儿子之一。
只要他想,京城乃至整个华楚国的名门闺秀,才女佳人,任他挑选。
这样的他,居然喜欢那个女人?这怎么可能?!
他又不是沈长浩,荤素不忌,看见稍微有点姿色的女人就迈不动腿。
怎么会对一个有丈夫有孩子的村妇动心?他的眼光有那么低吗?不可能,肯定是哪里搞错了,让他把别的什么感情当成了心动。
是了,她本来就跟别的女人不一样,人倔,脾气又恶劣,做出来的事情也没一件是正常的。
对待奇怪的女人,当然不能用常理来评断。
如是想着,他似乎松了一口气,肃了脸道:“瀚之,你玩笑开得有些过火了。
这些话也就你说的,要是换个人来说,我决计不会轻饶。”
沈长浩将酒杯往旁边歪了歪,露出一只笑意隐隐的眼睛来,“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你今天去找那位大嫂,不就是打算跟她做个了断,求个心中安宁吗?只不过听那小丫头说她过完冬元节就要离开,你又改了主意,不是吗?”
明明不认同他的话,却有一种被剥光了的羞辱感,凤康很恼火,两条长眉紧紧地拧在了一处,“你说够了没有?”
沈长浩打定了主意要把话说开,并不理会他,自顾自地说着,“知道她要离开,你心里很矛盾吧?有些失落,又松了一口气。
你不许她提前还债,坚持等到约定之日,不就是为了能与她再见上一面吗?左右她离开之后,所有的事情都能一了百了……”
“沈瀚之。”
凤康脸色铁青,握了拳头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你再敢多说一句,我就和你绝交!”
沈长浩不以为意,“你是王爷,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被无数双眼睛盯得死死的。
且不说正妃侧室要经过皇上御准,侍妾通房都要严格筛选,就是丫鬟杂役,也轮不到一个村妇来做……”
“你给我滚出去,立刻,马上!”
凤康嘶声吼喝。
沈长浩笑了笑,将杯中已经捂得温热的酒一饮而尽,扔掉酒杯,站起身,施施然地向外走去。
凤康怒视着那背影洒脱地消失在门外,不由痛怒交加,他怎么有这么一个专门往他心口扎刀子的损友?抡起手臂,将桌上的盘碗杯盏尽数扫落在地。
犹觉不泻火,把桌面当成那张笑眯眯的脸,一掌劈作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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