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耳是吧,坐下吧。”
卷耳笑吟吟拉着文清坐下,轻松化解了白蒿蒿的暗刀子。
文礼俊又看向安南子,两个人这几年一直互相看不顺眼,貌合神离,文礼俊主动开口,想要缓和一下两个人的气氛,但语气算不上多好。
“你这次把文清找回来,在老爷子那倒是得脸了。”
安南子慢悠悠开口。
“是啊,老爷子这几年都不开心,今天可该高兴了。
我做为大功臣,自然在老爷子那得脸。”
文礼俊面色也缓和了很多,道:
“我给爸打电话告诉一声,晚上去老宅吃饭。”
安南子没反驳,她也懂得一损俱损的道理,自然不会没事儿就和他对着掐,让别人看笑话。
文礼俊心情好转,白蒿蒿和文锦就有些紧张了。
白蒿蒿殷勤的拿起旁边的座机交给文礼俊,并帮他拨通了电话号码。
安南子心里膈应,冷冷转开目光。
文礼俊却很受用,轻轻拍了拍白蒿蒿的手。
电话接通,文礼俊调整声音,高兴的说:
“爸爸,文清回来了,我们晚上一起去看您。
对,是。
和他妈妈一起回来的。
挺好的。
好,晚上见。”
文礼俊挂断电话很高兴,文老爷子很久没对他这么和颜悦色了。
文礼俊看向文清,脸色又有些不好。
“你这头发赶紧剪了去,像什么样子,你就不能打扮的整整齐齐,像文锦这样?”
文清穿了件渐变粉色的衬衣,看上去很时尚漂亮,但和大家族传统审美确实有些出入。
文锦一件白色的衬衣,外面是黑色的西装,这样的打扮中规中矩,没什么亮点却绝不会出错。
文清没反驳,毕竟头发不剪,他可能真的会被爷爷打死。
文锦见自己妈妈脸色不好,开口对文礼俊说:
“那快一点定下来送给妈妈哪一款项链,好叫人立刻送过来,晚上就能戴去老宅。
白蒿蒿笑笑。
“没事的,我带什么无所谓,让姐姐先挑吧。”
安南子最看不得白蒿蒿这种耍心机的小样子,但文礼俊却偏偏受用这个,觉得蒿蒿真是人美心善又谦让。
卷耳扫码了一眼满画册的四叶草,开口对安南子说:
“vancleef&arpels的设计全是草呀花呀,文阿姨应该不会喜欢。
如果文阿姨选,还是看看bvlgari的灵蛇吧,气势足些,更适合文阿姨。”
卷耳看向白蒿蒿,笑容温和,态度尊敬,任谁也挑不出错处。
“这本图册还是这位阿姨选吧,您长得小家碧玉,确实比较适合vancleef&arpels。”
这话听上去就有些茶里茶气的,文礼俊听不出来,其他人可都听明白其中的含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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