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搂着她的腰,右手抬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亲密地像是情侣一样。
“纯儿没告诉容少将吗?我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那一刻他只觉得天旋地转,脚步硬生生往后退了两步,原来卿纯所说的金主一直都是商颜吗?小仓库里的男人是他,帮她买避孕药的也是他,卿纯所说的秃头大肚腩也是他,她一直在隐瞒在欺骗,甚至在杨梅酒那晚也装着不认识他。
“纯儿…………一直都是他是吗?你所说的金主,一直都是商颜?”
能看到卿纯如此痛苦无奈的表情,商颜的心复杂极了,可他现在更多的是报复的快感,指尖在她的喉间滑动,她的下巴又被抬高了几寸。
“纯儿,回答他。”
“是,一直都是他。”
卿纯的肯定让容温瞬间失去了所有希望,他答应过她会得到足够的权势金钱满足她的需求,可是他从未想过是和眼前这位京圈太子爷争,他哪里斗得过他?甚至有些事情还有求于他。
“真乖~”
他亲眼看着商颜掰过她的脸低下头吻了下去,而她没有丝毫的反抗用那只棕色的眼瞳瞥了他一眼主动回吻了上去。
“呵…………呵…………是我自作多情了,抱歉打扰你们的好事。”
容温走了,卿纯毫不留情地推开了商颜,眼中的依旧是憎恨和厌恶。
商颜冷笑一声抬指抹了抹唇角的口红,“怎么?利用完就翻脸不认人了?”
商颜知道她的心思,能在容温面前如此顺从就是在演戏,为的不过就是那个阮可欣,对出来的一个未婚妻让卿纯吃了醋。
商颜没办法控制卿纯的情感,但至少现在他能控制她的人。
“商颜!
你不会如愿的!”
卿纯甩下这一句话便离开了,晚班的公交车上,只有极少的几位乘客,卿纯一袭红色鱼尾礼裙格外扎眼,唇红齿白艳丽无双,在这漆黑的深夜和荒蛮的郊区中像极了艳鬼,吓得车上几个乘客都不敢靠近。
卿纯靠着车窗眼中的失望和落寞在这黑夜中弥漫,前排的几个男乘客正转过头盯着她窃窃私语,卿纯也不搭理只是继续看向窗外,突然她想起了一件事从包里掏出一板药片随手拆出两颗丢进了嘴里,连水都没有喝就这么干嚼着,在寂静的车厢里嘎嘣作响,那声音让所有人寒毛直竖,回头盯她的几个男人吓得腿都抖起来了,卿纯回过头露出那一只蓝色的眼瞳缓缓咧开嘴,那一抹诡异的笑容将车厢内惊悚的氛围推到了制高点,天生异瞳的卿纯在此时被当成妖魅鬼怪,几个大男人瞬间被吓尿了裤子,等到车子一停下来也不在乎有没有到站连滚带爬得下了车。
那公交车司机握着方向盘的双手都冷汗层层,好不容易等到卿纯下车那油门踩得都比战斗机还快。
“胆子那么小,还男人呢!
呵呵!”
卿纯脱了高跟鞋踩在冰凉的柏油马路上一路往回走,干吃避孕药苦得她头皮发麻,回了家灌了两壶水才好了许多,躺在床上不稍片刻就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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