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这怎么同,皇上三宫六院自是平常。
且进宫为妃,那是皇上浩荡,我曹家之福。
皇上九五至尊、一代帝王和这个衣衫褴褛、亡命天涯的贱民如何能同日而语,你怎么能舍玉取瓦?”
貂婵道:“哼!
皇上给你管得形同囚犯有啥好?你让你女儿进宫为妃,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么,天底下竟然还有你这种父亲!
明明做错了事,居然还能说出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我都替你感到害臊!”
贾仁禄目视貂婵,一竖大拇指,悄声道:“骂得好!
有进步!”
貂婵侧过头来,向他一笑,悄声道:“呵呵,都是和你学的!”
瞪了貂婵一眼,不再理她,对曹静说道:“你定是不肯同我回去了?”
曹静沉思片刻,坚决的摇了摇头,怒道:“好!
我这就杀了贾福!
看你跟不跟我回去!”
说完右手一举,便欲下令。
貂婵大声喝道:“你敢!”
说完便欲上前拼命。
曹静伸手将其拦住,冷冷地道:“爹爹定是要让我进宫了?”
双手抱拳,高举过顶,正色道:“让你进宫可不是我的意思,那是皇上的意思。
皇恩浩荡,垂怜我曹家,你怎能不识抬举!”
曹静拔剑出鞘,横剑于颈,道:“爹爹,我在许都便说过:‘宁死也不进宫’难道你真得要逼死女儿么?”
寒光一闪,长剑略向内递进半寸,登时雪白的秀颈上现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大惊失色,双手乱挥,急道:“不可!
千万不可如此!”
曹静哭道:“爹爹,女儿不孝,已和贾贾仁禄私定终身,已经已经如何如何还能再进宫侍候皇上。
若爹爹一再苦苦相逼,不肯放了女儿和贾仁禄一家,女儿唯有一死!”
心悬爱女安危,额头上冷汗直冒。
他实是非常人物,脑海之中只是混乱片刻,便又一片澄明,顿时便有主意,仰天长笑道:“哈哈!
没想到我一世英明,竟生出你这么个东西出来!
也罢!
放你们过去!
静儿你好好保重身体,好自为之最近天冷要多穿些衣衫,以后爹爹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说完也不顾男儿有泪不轻弹,竟是老泪纵横。
曹静点了点头,泪流满面,又端详半晌,似欲将女儿的样貌深印于脑海之中,方始侧过马头,让向一旁。
许禇同众侍卫,也不敢怠慢,纷纷退向一旁,让出道路。
曹静并未收回长剑,目不转睛地盯着,缓缓从他身边驰过,贾仁禄三人紧跟而去。
四人驰出老远,曹静回头一看,却见立于远处,不着地冲她挥手,心中感动,泪水止不住的滚将下来。
四人道遇,勉强脱险,游山玩水的雅性全无。
不住催马赶路,到得夜间,四匹马均口吐白沫,已在挨命,速度渐慢。
四人正焦急间,忽见不远之处隐隐城墙起伏,翠花伸手一指,有气无力地道:“前面便是青州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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