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靖远侯府,灯火通明,犹如白昼,将夜色驱散得无影无踪。
府邸之内,气氛异常紧张,犹如弓弦上箭,一触即发。
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肃穆,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般,沉重得令人窒息。
就连呼吸,也仿佛被放大无数倍,在这沉寂中回响,清晰可闻,穿透每一寸空间。
京兆府尹接到靖远侯府的报案后,火速赶来,此刻正带着人,在案发现场仔细搜寻着蛛丝马迹。
不远处,一具男子的尸体与一名丫鬟的尸体并排停放,几声蝉鸣穿透寂静,更添几分悚然之感。
不远处,一具男子的尸体与一名丫鬟的尸体并排停放,
几声蝉鸣穿透寂静,更添几分悚然之感……
靖远侯府的主人,那位素来威严无比的靖远侯,此刻却在一旁显得焦虑不安,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
他的府邸之中,竟有人悄无声息地惨遭杀害,而他却一无所知。
这回的受害者是他人,下回会不会轮到他呢?他不敢想象,也不愿接受这样的可能……
靖远侯府的家丁侍女们,个个不安地聚在前庭,胆小的丫鬟们聚在一起,彼此寻求着恐惧中的慰藉。
而那几名与已逝丫鬟情谊深厚的丫鬟,则是哀伤不已,在冰冷的尸体旁垂泪
此时,一名男子缓缓步入前院,他身着一袭洁白无瑕的直襟长袍,腰间束以月白祥云纹的腰封,乌黑亮丽的头发被束起,佩戴着一枚简约而高雅的白玉银冠,更显其气度非凡。
他整个人丰神俊朗,透着一股矜贵冷傲的气质,眉宇间也凝着冷冽之气,眼神更是深邃而凌厉,犹如一头威严的雄狮,周身弥漫着一种令人敬畏的锋利之气,让人不由自主地敬畏三分。
此乃长安王府的小郡王蒋离,自他十五岁受皇命接管皇城司,陆续接管殿前司、枢密院,七年内经手之事不计其数,行事手段狠厉果断,不留情面,几乎每一件事都能做到完善。
若非如此,他那令能止小儿夜啼名声,又怎能在上京如此经久而不衰呢?
待蒋离站定,视线落在上一旁的尸体上。
京兆府尹见蒋离过来,紧忙请安:“参见郡王!”
蒋离点头示意他起身,扫了周围一圈,话语淡淡而言:“有何发现?”
“凶手作案与惊闻上京的拒霜花连环杀人案的手法颇为相似。”
京兆府尹小心翼翼地回答,不敢有丝毫怠慢,“凶手先是让被害人陷入极度的惊恐之中,再一刀割断受害者的咽喉,在受害者将死未死之际,用刀在其身上刻下一朵拒霜花的标记。”
“让受害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血液一点点流失,慢慢感受着死亡逐渐逼近的绝望,此手法之残忍,令人发指。”
“仵作刚验过尸身,确认男性死者颈部有拒霜花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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