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阴冷的刑部大牢中,狱卒将牢饭放在某个牢房前,岣嵝在干草上的人听到动静立即爬起身,扑到发朽的隔栏上希冀的向狱卒身后张望:“端王殿下呢?端王殿下来了吗?”
摘下了一国之相的头衔,又脱去了象征权势的官袍,此刻的朱蓬源与那些普通囚犯也没什么区别,狱卒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语气却谄媚道:“相爷,端王殿下让小的转告您,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待今夜听音行事便可,您先用饭吧。”
听到这话,朱蓬源焦躁的神情渐缓,他盘膝坐于地上的姿态又有了几分丞相威严,目光审视的盯着那狱卒送来的牢饭——一碗白米饭加几碟小菜,其中还有一碗兔肉。
虽与他平日惯用的山珍海味相比这算是粗茶淡饭,可在这暗无天日的天牢里也算待遇不错了。
狱卒眯着眼紧盯朱蓬源执箸的手,可就在那块兔肉即将入口之时,朱蓬源却忽地放下碗筷,警惕的询问:“端王殿下可有说今夜几时行动?他打算如何令本相脱身?是安排了替身还是打点好了刑部之人?”
狱卒忙赔着笑脸:“相爷,您问的都是机密之事小的哪能知晓?端王殿下既有安排您且安心等着就是,还是快些用饭吧,再不吃就凉了。”
朱蓬源并未因狱卒关切的言语而放松警惕,他反而一惊,当即掀翻了那些饭菜,冷斥道:“这饭菜里可是有毒?哼!
想害老夫!
你且去转告端王,若他不仁,老夫便不义!”
作为二皇子一党的心腹要臣,朱蓬源手上掌握着许多秘事,这些秘事他并未全盘交付宁天文,只为关键时刻能自保一命,原本朱蓬源想着宁天文定会助他先脱身囹圄,待出去后再想法子图谋,可凭他多年周旋朝堂的敏锐及狱卒的神态,他嗅出了异样。
若宁天文真有心救他脱困,又怎会不将周密计划告知于他?这分明是打算直接灭了他的口啊!
这个蠢材!
好啊,若宁天文真敢如此,他不吃不喝也要挺到行刑那日,在众人面前拉上他一起垫背!
狱卒见伎俩被识破,便也不装了:“朱相!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对不住了!”
说完,狱卒便抓起朱蓬源强行向他嘴里喂饭。
朱蓬源紧闭着嘴怒目挣扎,抵死不从,一翻争斗后,狱卒干脆薅过朱蓬源的头向隔栏上狠狠的撞。
朱蓬源死死的攥着隔栏拼命想挣脱,可他养尊处优的身子自然比不得狱卒身强体壮,撞了二十几下后,紧攥的手指就逐渐松开,头颅一片血肉模糊。
在确认朱蓬源已经彻底断气后,狱卒才放心的回去复命。
-
昌惠帝寿宴之日正是朱家行刑之时,行刑地还特意选在了闹市街口。
按说这等大庆之日不该沾染晦气的血腥,可昌惠帝大抵是对被诅咒之事怒急之至,偏偏特意下令在此日行刑。
这样一来,既能震慑朝野中与朱蓬源有同样异心的不轨臣子,也能在别国使节面前一展宁朝帝王的铁血与天威。
可不凑巧的是,昨日夜里罪臣朱蓬源已于牢中畏罪自杀,听说是撞墙身亡,撞的极狠,头浆都撞出来了,至于他为何急着寻死,怕是羞于被天下百姓瞧见堂堂丞相被当众斩首的屈辱一幕,以此明志,向圣上示威。
言清漓乔装成少年混在人群中,听着周围乱七八糟又有模有样的谈论,勾了勾唇角。
她可不信朱蓬源有这种硬骨气。
当朝一品大员被诛九族又公开处刑,可谓是盛京一桩大事,未到行刑时辰刑场周围就已被乌泱泱的百姓围的水泄不通,挤得连通传官的马匹都驶进不了,刑部那些官差维持不来秩序,便将“臭名昭着”
的京师卫给请出来镇场子了。
“都退后退后!
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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